,就把这什么高夫人赐给沈先生,沈先生为朝廷立下大功,赏他个女人算什么?”
朱厚照一脸理所当然地道。
张苑咽了口唾沫,心想,太子行事风格果然与众不同。
朱厚照做事很多时候都不拘常理,张苑早就发现,在沈溪的问题上,朱厚照完全站在沈溪一边。
朱厚照问道:“父皇对沈先生这事儿,有什么说法?”
张苑回道:“陛下最近这些日子都卧榻不起,似乎病得很严重,已多日未曾过问朝事,听闻许多时候都昏迷不醒,太子不知晓吗?”
“啊?”
朱厚照一愣,诧异地问道,“之前不是说已痊愈了吗?怎么,又病了?”
皇帝再次重病不起,朱厚照天天躲在自己寝殿修炼,张皇后专注丈夫的病情,没法兼顾儿子,这几天朱厚照无论做什么,都没人管。
张苑看了看门口方向,发现没人后,凑到朱厚照耳边小声道:“太子殿下,奴婢发现,那司马真人根本就是个江湖术士,做的全都是坑蒙拐骗的勾当,他在敬献的仙水中添加了不少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是以太子这几日都浑浑噩噩……”
“嗯!?”
朱厚照眉角间露出疑窦之色。
张苑继续道:“奴婢之前在东宫门口碰到司马真人,他眼馋御膳房的饭菜,居然想将太子您点的清粥小菜抢走,说是代为品尝一下,结果揭开盖子后发现都是清淡的食物,又发气说全是狗食,他不稀罕!”
“司马真人真的这么说的?”
朱厚照用手摸了摸下巴,愣了一下才道:“他爱怎样就怎样吧,倒是我应该去见见父皇了,我记得已经有好些天没见父皇面了,这段时间都不用去乾清宫请安……父皇应该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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