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以过风流眼者为胜。”
朱厚照听得有些愣神,他没接触过蹴鞠,也不知这东西还有学问在里面,他连忙问道:“你……你快教给我怎么玩,本宫重重有赏!”
沈溪道:“臣的职责在于教会殿下学问,如今殿下不学,就算再多的赏赐,臣恐怕也无福消受。但若殿下能一心向学,将臣所教授之内容领会,就算臣与殿下一同玩乐,陛下也不会怪责。”
朱厚照一听有些不乐意了。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学完了才允许玩,这种话听得实在太多。沈溪这招数明显过于老套,他当即恨恨地道:“你不说,本宫就找人打你,打到你说为止。”
沈溪站在那儿,头抬起来,一脸高傲之色,道:“殿下就算动武,臣也不为所动。”
朱厚照气得大发雷霆,就算他再胡闹,也知道先生打不得,其实他也觉得根本就没有打先生的必要,他自顾自地玩,先生又不敢对他用强,打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要不理会先生就是了。
可现在这位,脑子里可是有不少玩的花样,听那个什么蹴鞠就很有意思,我不打他一顿,他不老实交待啊……可打了他,他一定会说吗?
“我给你银子,金子也行。我的好东西很多,都是我母后和舅舅给我的,我们交换!”朱厚照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
沈溪心里苦笑,这熊孩子对拉拢人很有一套,居然知道软硬兼施,或者是生在帝王家,心智成熟得也比普通人家的孩子来得早吧。
沈溪再次摇头:“臣的职责,在于教太子读书,至于玩乐之事……臣已过了那年岁,恕臣不能接受。”
朱厚照咬着牙道:“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去对父皇告状,说你教的不好,让他降你的官,把你赶出皇宫,让你一辈子吃苦!”
沈溪反而很高兴:“臣求之不得。”
朱厚照年岁小,也知道当官的最想的就是加官进爵,沈溪听到要降官,居然还笑得出来,这是什么状况?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他琢磨:“我把他赶出皇宫,那我以后找谁告诉我蹴鞠,还有别的好玩的东西?”
朱厚照实在没什么好办法,只好懊恼地回去坐下,瞪着沈溪道:“那你说吧,本宫要学什么。不过可要讲好了,这次我学会,你就要教给我蹴鞠怎么玩!”
沈溪微微点头,将备好的《新唐书》和《隋书》送到朱厚照面前,道:“请殿下将《隋书》和《唐书》的内容背诵。”
朱厚照翻看了一下,当即恼了,怒道:“这么多,我怎么背?”
沈溪道:“殿下觉得多,微臣倒是有个办法,殿下不用背,只管由微臣来说,殿下记住便可。若抽查,殿下可讲内容具体说出来,便当殿下过关了。”
朱厚照一听,顿时觉得有趣,点头道:“那你说,我听着。我不想听隋唐的,你再给我说说宋朝的,上次说的就挺有意思。”
沈溪道:“宋朝的,臣已经讲完了,其实隋唐的内容,殿下仔细听也同样可以很有趣味。”
“真的假的?那你说吧。”朱厚照脸上有些不太相信。
以前太子学二十一史学得多了,都是一堆文言文,这个本纪那个列传,根本没半点趣味。现在他有求于人,只能硬着头皮听了。
沈溪将讲案摆好,继续讲他的隋唐史。
与史书上所记录的体裁不同,沈溪所讲的历史,完全是由故事串联起来,把整个隋唐所发生的历史都贯穿在他整个讲解中,历史到了他嘴里,便不再是刻板的史书内容,而是孩子都能听懂的通俗故事。
当然沈溪也不全然在讲故事,在讲解中,他会把历史名人的典故、传记以及名言穿插说出来,让故事看上去更加饱满,就诸如唐太宗与魏征的对话,又或者是房玄龄、杜如晦等名相的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