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后来出资银号甚至是药厂,都是有了钱之后。让惠娘随便去花,没太当回事。
问题是惠娘是知恩图报的人,她不会把别人的当成是自己的,无论赚多少银子,她都会把账目详细记下来,这个分多少。甚至是几分几毫都不会有错漏。药厂和印刷作坊的账目,惠娘是不用拿出来给人看的,但银号却是由多个股东一同出资,事情败露,也必然是在银号的账目上。
沈溪心说:“要么从开始就别做,现在既然做了,就打死不能承认。我现在就说没这回事,你有本事把银号的账目拿过来对质!”
想到这里,沈溪坚决地走进主屋,扶着周氏,厉声喝问:“姑姑,你怎能冤枉我娘?”
杨沈氏冷笑道:“你才多大年岁,连你爹都不知,你从何而知?你娘其实是想当我们沈家的蛀虫,把我们沈家都掏空她才心满意足……”
这话其实很冤枉人,连李氏听了都皱眉。
就算杨沈氏说的是真的,儿媳妇在外跟人做生意,还赚了大钱隐瞒家里,可她没动用家里一分一毫,且每月都送银子回来,连沈家的宅子也是用周氏赚回来的钱买来的,说周氏是沈家蛀虫也太伤人了。
李氏黑着脸道:“这是什么话……”
虽然李氏之前对周氏有很多意见,但她作为一家之主,也不想让家里的矛盾扩大化。但她在心里,还是袒护女儿更多一些,她也觉察女儿是因为杨家人受屈,诚心要回来让周氏下不来台,出言才如此阴毒。
沈溪却针锋相对:“姑姑,你说的那些话,都在诬陷我娘,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娘侵夺了你杨家的产业,不肯把产业还给你们?”
杨沈氏怒从心起,喝道:“臭小子,你是姓沈的还是姓周的,你娘做的那些事,外面都在传,难道我会冤枉她不成?”
沈溪回击道:“外面传的?哼哼,外面还有人说我爹跟孙姨暗地里有来往,说我娘一直张罗着让我爹纳孙姨为小妾,还说我们沈家人跟孙姨套近乎,就是为了最后把姓陆的产业改姓沈。”
“这些话都能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