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弦摸了摸胡子,自言自语道“看来,这次惠丰又打算靠边站了,逼得港府在接管恒隆银行之后,只能再次出头了。”
威廉·米勒好奇地问道“长期以来,惠丰在香江不都是扮演着中央银行的角色嘛,现在正需要惠丰站出来力挽狂澜,怎么惠丰态度消极,迫使港府不得不亲自主持局面了?”
“好处拿够了呗,惠丰对业务国际化念念不忘,不想因为准香江中央银行的地位,继续和香江绑定在一起了。”高弦眼里露出讽刺之色,“否则的话,有利银行也不会有机会接任香江银行业公会主席。”
威廉·米勒若有所悟,“莫非,香江银行业现在出现了一个空窗期?”
高弦面露欣赏之色地点了点头,“威廉,你形容得太恰当了!确实,香江银行业现在出现了一个空窗期,但是非常隐蔽,如果抓住了这个机会,有利银行不但足以常态轮流担任香江银行业公会主席,我们还能得到可观程度的领导地位,而惠丰这个利益既得者,只会默许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