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天过海地卖给苏联,究竟是怎样一个操作流程,说不定搞清楚后,将来能派上用场。
至于其它活动,高弦也参加了一些,简而言之,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红色帝国想要显示的最美好部分,包括遭到抵制的莫斯科奥运会的开幕式,给人感觉,还是挺热闹的。
……
高弦在莫斯科的新鲜感还挺足的时候,尼客松突然联系到了他,提及了一个消息,巴列维国王刚在埃及病逝了,其葬礼要不要一起去。
从巴列维国王那里,高弦还真没少捞好处,他并非政客,做为商人,人品最重要,信义这块招牌不能丢,所以几乎不假思索地便答应了。
巴列维国王从伊朗逃亡出来后的这一年多时间里,可以用晚景凄凉形容,好不容易进了米国,最后还是被赶了出来,所幸埃及念着包括他的第一位王后是埃及公主在内的往日情分,了安息地。
卡特正府真讨厌巴列维国王,没派官方人员,按理应该是副总统,或者国务卿的规格,出席这个葬礼,也就是尼客松这位不受待见的前米国总统,无视白宫的意图,亲自出席葬礼,进而成了米国在前盟友葬礼上的唯一代表。
在高弦看来,不说巴列维国王执政时期怎么样,单说米国正府对盟友的态度,一旦刻薄起来,还真是无情。
相比于坐在国王宝座上时的无上荣耀,巴列维国王的葬礼有些寒酸,出席的有头有脸人物,除了尼客松和埃及总统萨达特之外,值得一提的也就是,因为识大势,接受退位而保全性命的希腊末代国王康斯坦丁二世了。
按照巴列维国王的遗愿,一袋伊朗的泥土,随着下葬,这还是高弦花心思,帮忙在伊朗收集,并带出德黑兰的。
高弦抬头望向天际,将对巴列维国王这种大起大落人生的感慨驱逐到脑外,暗自盘算着,巴列维国王入土,也就意味着彻底没有了被米国利用的可能了,少了一块心病的伊朗新正府,和咄咄逼人的伊拉克,也该全面开战了。
嗯,金价回光返照,油价再次动荡,都能让自己赚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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