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烧饼!”“来来来,看图认人!”“豆腐!”“新鲜的豆腐!”
本是热闹的开封集市,吗,貌似混进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只见一位年轻力壮的小捕快,手里面拿着五六张通缉令,不断地询问着街道两旁商家,还有路过的路人,有没有见到过图像上面的人物。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捕房大哥暗中恨上的刀宜长。
待到他走至烧饼摊边上,想到自己一大早起来勤勤恳恳的找人。至今尚未吃饭,便一屁股坐了下去,顺便将手里的通缉令,在摊位上一字排开。
“那个......八爷啊,你仔细看看,上面的人你都见过吗?”刀宜长这话问的,自己都不觉得有信心,而结果显而易见。
名为八爷的摊主,歪着脖子看了一会儿,摇摇头回道:“没见过。”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呦!没得救了,简直笨得要死。都画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有心到处来问。”说话的正是烧饼摊旁卖豆腐的,她一边给客人包着豆腐,一边摇头叹气道。
说起来刀宜长在未当上捕快之前,并未来过开封集市,他去的都是青楼。
固然负责绘制通缉令的捕快,已经画的很明显了,可他依旧看不出来。
上面的人像,都是根据集市中人所绘画。
这若是换一位开封府本地捕快,估计一看就能明白是自己无意中得罪了大哥,第二天就会带着东西去请理赔罪。
可惜刀宜长,完全没有明白自家兄弟的好意,整个以愣头青,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
捕房老大说有他在,其他人就别混了,不过是个由头。
你身为下属,报道之时竟然没有拜访上司,想要混出头,做梦!
之所以这样说他,还不是为了堵住说其妒忌贤能的悠悠众口。
一群大老粗,都没念过几年书,玩手段怎么可能玩的过大哥?
“你不知道这些都是乱画的?亏你一大早就在这打听,年轻人我劝你还是问问捕房的老捕快,究竟得罪了谁。”卖豆腐的妇人,虽然话不怎么中听,但完全是一番好意。
可是刀宜长并没有感激,反倒是一脸不爽,指着她说道:“乱画的?你要是敢欺骗我,小心我抓你去捕房。”
妇人并不像是开封府的平头百姓,一听捕房二字就会默默溜走。
她反其道而行之,几步上前,伸手点着通缉令道:“这张人模狗样儿,明摆着是那条大黑狗。还有这张,脸上的痣如此明显,那不就是傻蛋吗?充其量画的老一点,可是神态如此相像,你还认为这不是乱画的?”
刀宜长张望了一下四周,瞬间傻眼。
因为大黑和傻蛋,跟通缉令上面的样子,几乎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噗嗤!”
刀宜长让人说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背后突然传出一声嗤笑。他双眼滴溜溜一转,灵机一动,立即转身。
只见两个奇怪的人,站在他身后指指点点,嘴里有说有笑。
二人一个是和尚,长的非常清秀。另一人生的虎背熊腰,本是凶狠的面相。却因为光秃秃的脑袋上面,一根毛都没有,让人见之便觉得滑稽。
“你们两个笑什么?”对于刀宜长的质问,法旭和苗旗二人急忙连连摆手,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止不住的流露出来。
对此,卖豆腐的妇人并没有继续为难刀宜长,而是返回到自己的摊位接着做买卖了。
始终用眼角余光瞄着她的刀·新人初上职场惨遭上司敲打的糊涂蛋·宜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惜这口气尚未全部吐出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一个满脸胡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