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经发生的事情。
她干脆就不再理会远处正在大肆屠戮自家手下的剑衫女子,只是应对如疾风般扑来的陈平。
心里则是暗暗发狠。
‘想近身是吗?’
那就让你近身。
别人不知道这红绫剑舞的名堂,庄红衣却是最清楚了。
锋利短剑倒也罢了,算不得什么稀奇东西。
真正的得力兵器,其实是那绑剑的红绫。
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丝绸织成的飘带,最多附着一些内力,变得坚韧难悔。
却完全不知道,她为了这两根长长飘带,到底费了多少心思,那其中掺杂的一些天蚕丝,又是如何的珍贵。
‘能挡得住我的暴雨剑式,身法和刀法都算得上是高深,算是厉害强手。但是,一个区区气血二阶,进了我的红绫天罗网圈子,简直是自寻死路。’
“暴雨式”是正常手段,“天罗式”才是庄红衣的真正杀招。
这個隐秘,除了寥寥一两个亲近之人,庄红衣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展现在任何活人的面前。
但凡见过的,都被她杀了。
当她看到陈平发力疾冲,不顾一切也要近身的时候。
并没有运起轻功,抢先移形换位,而是剑锋飞舞愈极,表现得气急败坏,手底下却是松力三分。
‘你来,等你来。’
一个有心。
一个有意。
两人本是离着五丈之远,瞬息之间,随着陈平几步前冲,已经到了近前。
简直面贴面,仅相隔一臂长短距离。
“你上当了。”
“你上当了。”
两人同时开口,脸上浮现出笑意。
首先就是庄红衣,一式脱袍换位,红袍鼓荡着,放长击远的双剑红绫如同织女穿针,绣出细密的花纹。
眨眼之间,那两道红绫绕来绕去的,附着强劲的内力,把陈平裹得风雨不透。
这种情况下,别说攻击了,连伸手伸脚都做不到,更别提出手发力打人了。
而偏偏,以气血武道的常规攻击,根本就不可能攻击及远,缚手缚脚的情况下,除了等死就没有第二个结果。
庄红衣已经探手抓住一柄短剑,顺势挥舞,就要割掉陈平的脑袋。
什么招揽,什么人才。
那也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来袭这个少年,手段狠辣,心思缜密万分,青字堂三位副香主都死在他的手里,与七色堂有着血海深仇倒也罢了。
最关键的是,黑狼和花豹在他的手里,竟然如同稚童般无力,随手玩弄于股掌之上。
轻轻松松的,就如拍死两只蚊子一般就弄死了。
来袭的少年,绝对是顶顶厉害的危险人物,能杀就不要留着。
她万万不会以身涉险。
正当她手中短剑发力挥动之时,眼前就是一花。
本来作为绝招杀手的天蚕丝红绫,竟然完全捆不下去。
一股炎阳般的气血热力从身前传来,让人如处火炉之中,分外燥热。
眼前红叶飘飘,纷纷扬扬。
自己那视若珍宝的金丝红绫,竟在一瞬间,断得如同无数彩蝶。
剑还没挥落,她就看到,一只拳头表筋暴突,裹挟着熊熊气浪,当胸打到。
拳锋未至,空气都仿佛被抽空,让人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一股极致压迫,悄悄然浮上心头。
“不好,他隐藏了实力,绝非二阶气血,而是三阶。”
只是感受着拳锋破开空气的速度,估算出拳力。
庄红衣急急提起轻身,剑锋再也斩不下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