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成点的挑夫连忙出言阻止道,七八人懒洋洋的又下得山来,早就没了上山之时的兴致。
苏辰提着两人,跟没有影响一般,在街道上如疾风一般掠过,很快就到了状元桥繁华之地。
酒楼门前还有着数百人远远聚集,五云步数十弟子,正静静等着。
“来了。”
廉红药神念最强,突然站了起来,手搭凉蓬看向远处。
围观人群让出路来,一个白衣人手提两个软绵绵的家伙扔到了空地上,笑道:“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红药师妹,司徒师弟,你们各自选一个吧,身为亲传弟子,为师弟报仇理所应当。”
说完,他又转眼看向正爬起来揉肩踢腿的两个莲花峰弟子,淡漠道:“比赢了,就放你们走!否则,就不要走了,让你师父下山来领人。”
司徒平面色变幻,深吸一口气,陡然站了出来,叫道:“鹿清,我们五云步弟子与你并无仇怨吧,为何要下此狠手?出手对付外门弟子,也不怕失了脸面?来来来,跟我打,若是你赢了,就放你离开,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他也知道以往的表现在差,此时逮着机会,就要表现,当下抢着开口打头阵。
好在他也明白,对方那位年纪大一些的病维摩朱洪,恐怕很难对付,就选了鹿清。
就这般,心里仍自有些忐忑,没有太多信心能胜,因为这小子他认得。
鹿清刚刚爬起来,仍自心有余悸的看向苏辰。
他再不敢口出恶言,生怕触怒了对方,把自己一把抓死。
骄横的人一般情况也只喜欢欺压比自己弱小的人,面对根本无力对抗的敌人,他们识相得很,比谁都会缩头。
尤其是在修炼界,那可是一言不合就放剑斩人的。
遇到前辈高手了,不识相的全都死得很早。
虽然眼前这位五云步大师兄不是什么前辈高人,但那身本事太过强大,也是一样。
鹿清正在想着怎么脱身,就听得司徒平叫阵,眼神就是一喜,笑了起来:“我道是谁啊,这不是司徒平吗?你不是被薛蟒那厮打得象死狗一样吗,平日就喜欢装可怜,怎么,找到靠山了,就敢跟我叫阵?”
也不怪他高兴。
同在黄山,相隔不远,鹿清又跟薛蟒交好,当然清楚司徒平的底细。
他知道这苦孩儿其实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典范,一手剑法只是学得个花架子。
想到打赢了就能脱身,迫不及待的就出言讥讽,生怕对方变了主意。
“放心,你也不用激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司徒平随大师兄练了剑法,早已今非昔比,鹿清你只要能赢得我,就放你归山又如何?”
“好,够豪气,众位父老,你们可都听到了,我是莲花峰晓月禅师座下亲传弟子鹿清,对面就是五云步亲传弟子司徒平,谁赢谁输大家看明白了,别让他耍赖。”
“轰……”
四周一片议论声音响起。
看热闹的不绝涌来,越来越多的游人百姓交头接耳,中间街道留出一个偌大的圈子,却是知道这些高人比斗威力极大,不敢靠得太近。
有不知道事件原由的,就向旁边的人打听,一时十分吵嚷。
就连酒楼三楼之上,也是挤满了,许多人探头出来观瞧。
有人问道:“那五云步大弟子江少游既然把晓月禅师的两个徒弟捉住,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的叫师弟师妹来比武呢?直接动手惩戒不就是了,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说话这人头上帽子戴着硕大宝珠,面皮红润细腻,显是养尊处优。
旁边一位头戴武士巾,腰悬宝刀的英武青年笑道:“老爷有所不知,这些高人做事都有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