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术,接筋校骨只不过等闲事,稍加修养即可恢复。
关键的是他小腹丹田处中的一剑,看起来不重,却另有奥妙。
此时的卫元仲脸色灰败,眼睛没有丝毫神彩,显然是精气血散乱,互不统属。
换而言之,就是他的修为被废了。
被破了丹田气脉,内修无望,甚至有一股震荡之力伤经伐脉,让他连外功都没办法修练,只要稍微运气用力,就会痛如刀绞。
这是彻底免除了后顾之忧,把他什么想法全都的灭掉。
外伤好治,内伤难愈,何况是这种蛮横破坏经脉。
就算如今的医术,也是治不好的。
这才叫以牙还牙。
众位教习甚至包括伍召在内,也没人敢说苏辰此举有什么不妥。
别人做初一,他做十五,以辣手应对辣手,也算无可厚非。
“看走眼了……”
伍召看了一眼李静,心里十分复杂。
他知道这一局交锋,自己终究是输给了这位董事。
“以后,还是听从吩咐做事吧,人老了,不中用了。”
几人匆匆下楼,发生了这等事情,哪里还能坐得住。
而且,他们惊恐的发现,七楼大堂中的事件滑向了不可知的方向,因为钟浩大师兄已经挺身而出。
众学员看不懂卫元仲身上的伤势,钟浩却是知道的。
他双眼喷火,隐含怒意,斥道:“好小子,你藏得可真深啊,就想着扮猪吃老虎一鸣惊人对不对?同门切磋,竟然狠心废人修为?左云天,你已走上邪路,知道不?”
苏辰看傻子一般看着走上来义正严辞的钟浩,感觉就象头上有着几只乌鸦呱呱叫。
“这人的自我感觉太好了!”
他有些无语。
也许一直以来被静社寄以厚望,并被期许为此届全国武道赛大有可为的静社选手,钟浩习惯了众望所归,习惯了高高在上。
一开口就是教训语气,如前辈对后辈,看着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看着苏辰。
这种人,在任何世界,任何地方都会有,跟智商无关,跟人品无关,只跟修养见识有关。
而且,他们这种人往往性格特别固执,不到黄河心不死。
自认为只有自己是对的,别人全是错的。
想要扭转他的思维是比登天还难。
“不知所谓。”
苏辰懒得跟无知的人废话,哧笑一声就想离开。
不是为了完成左云天的心愿,他都没想过教训卫元浩。
如果不是卫元仲心思阴险从背后偷袭,他更不会出剑无情,破人丹田气脉。
堂堂皇帝陛下,拉低身价去跟静社一些所谓精英学员争风头,别苗头,传出去了,他无双剑丢不起这个人。
“站住,你得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恃技伤人者终会得到报应,就让我教教你怎么做人吧!”
见苏辰不但不虚心接受自己的意见,反而不屑一顾,钟浩气往心头撞,长剑轰然出鞘,身形前窜轻灵如狸猫,一剑起云烟。
“看剑……”
剑光先是迷迷蒙蒙,快得仿佛幻出千重光影,如一片白云般轻若无物。
当头斩落之时,却又变得重若万钧,压得空气“噼哩啪啦”一阵爆响,四周劲风狂卷,众人一退再退,完全止不住身形。
“轻重之变,先起若云之飘忽,剑到身边,倏忽之间又转为天边落岩,挡不可挡,只要挨着擦着就会身受重伤。”
众人心里都冒出这个想法。
“这才不愧是静社学员大师兄,出手气势磅礴,卫元仲跟他相比,连提鞋都不配。”
“左云天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