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星北在去世三四十年后,居然被很多恨国党树立成了被迫害的典型,为此还造出了大量的谣言来攻击国家。
比如很多人将其称为华夏卫星之父,还有人称其担任过爱因斯坦的助手,但实际上的真相压根就并非如此。
譬如所谓的华夏卫星之父,实际情况是怎么样的呢?
建国之前,物流曾经搞了一个雷达项目,项目负责人并不是束星北而是葛正权。
那个项目最终没有搞成,甚至连物流都没脸提这事儿。
至于新华夏第一个雷达是仿制的毛熊雷达,叫做314甲中程警戒雷达,由申仲义先生带着电科14所的人于1953年研制的,束星北并未在其中挂名,甚至不在电科14所的单位里头。(注:所以我写气象多普勒雷达的时候写了保铮和孙俊人,并未提及束星北,当时还有人问我咋回事不写他)
至于爱因斯坦助理
这事儿其实是束星北自己编造出来的一个谎言——所以才说他性格很特殊,对自尊敏感到了一个很畸形的程度,甚至不惜自己编造谎言。
他在1979年3月9日的《光明日报》刊登了这篇文章,题目叫做《在爱因斯坦身边工作的日子里》。
文中描述他于1928年5月在德国柏林大学拜访了爱因斯坦,经过一番谈话之后,爱因斯坦决定聘请束星北做他的研究用手,每月给他120马克的薪水,时间是1928年下半年至1929年上半年。
《爱》文中述及他与爱因斯坦讨论学术问题,协助其工作,到其家中做客。
但实际上呢。
根据许良英先生的查证,束星北在1928年10月已到爱丁堡大学读书了,并不在柏林。
同时期间老爱只是挂名担任教授,身边只有4位研究助手,当中并没有束星北。
真正石锤这个谎言的证据出现在1997年10月,当时许良英先生收到了胡大年从美国寄来的一份重要资料。
胡大年原是中科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的硕士毕业生,专业方向是研究物理学史,与许良英有师生之谊。
胡后来到海对面攻博,研究论文还是绕着爱因斯坦转,他在爱因斯坦档案馆检索文献时,查到了束星北在1943年12月17日写给爱因斯坦的一封信。
信中开头的第一句话,就是“It&n&nretted that I&nt had the&nf&nur acquaintance”,翻译成中文是我为无缘与您相识而感到遗憾.
除此以外。
束星北的遭遇和他当时的情况也有很大关系:
他本人在物流那边有军衔,建国后依旧和物流多位将领有书信来往,动不动就是高喊自由,骂人张口骂人全家,酗酒后打人还把人打骨折,一个月打了五位同事七次,发生口角后甚至扛着锄头准备挖别人祖坟.
说实话。
搁在后世的2023年一位985大学的教授这样搞,你看看热搜会爆成啥样?
在当时的背景下竺可桢愿意保他,真算是仁至义尽了。
好比后世的女权和女拳,由于女拳搞出的各种离谱操作,导致真正追求平权的女权主义者也经常被打为女拳。
出现这种情况的根源和女权无关,但同样也不能把根单纯的由归结给时代或者国家,要这样做就要承担这种风险,这是摆在明面上的逻辑,因为别人无法分辨你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客观来说。
束星北先生的一生中只有去世后的遭遇属于绝对的不公,除此以外大多数境遇其实都和他本人的性格有很大关系。
至于束星北先生的大多数谣言都出自2005年刘海军的那本《束星北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