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情报:
这种薄膜必须要用华夏本土驴的顶浆分泌液才能制成——这个消息的泄露和内鬼没啥关系,而是兔子们主动放出来的。
为此兔子们的“内鬼”还含泪为国赚了8000美刀的外汇,不过德国人大概在很长时间内都不会知道真相
总而言之。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德国方面最终确定了消息属实。
于是他们便放弃了复刻薄膜的想法,老老实实的与华夏方面做起了交易。
“原来如此.”
盖尔曼静静听完约翰的介绍,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所以那个所谓的Chinese&nnkey,其实不一定只是个混淆视线的代称?”
约翰朝他一耸肩:
“maybe。”
说罢。
约翰又热情的一搂盖尔曼的肩膀,说道:
“好了,默里,那些华夏人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反正以我们目前掌握的消息依旧只能瞎猜。”
“所以与其做个好奇宝宝,不如去我家喝杯酒——我家还蛮大的,玩累了就直接睡觉,没问题的。”
而就在盖尔曼懵懵懂懂被约翰带走的同时。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一间僻静的小院内。
三位明显是黄种人的男子亦在进行着一次无人知晓的秘密谈话。
“小杨。”
坐在桌子右边的是一位年纪稍长,鼻头极其硕大的男子:
“小杨,移民局最近有找你吗?”
听闻此言。
坐在他对面的杨老.不对,应该说是小杨犹豫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嗯,他们一直都在找我,不过我一直都没有同意。”
李景均又看向了另一位年纪和他差不多大,前额有着极其明显斑秃的男子:
“省身,你呢?”
陈省身轻轻点了点头:
“也有找我,两位,实不相瞒,我已经和移民局达成初步的协议了。”
现场的氛围顿时一滞。
李景均忍不住坐直了身子,整个人向前倾了不少:
“省身,你已经签字了?”
“额,那倒没有。”
陈省身似乎对李景均的反应有点意外,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不过也快了,大概下个月月底或者下下个月初吧。”
接着陈省身迟疑片刻,斟酌着对李景均说道:
“景均,你今天急冲冲的带着小杨来找我.该不会是想说服我们回国吧?”
李景均重重点了点头。
陈省身闻言忍不住与小杨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浓浓的惊讶。
要知道。
如果要给在场三人不,准确来说是所有还在海对面的华夏科学家排个最不能回国的顺序,李景均理论上妥妥能够坐三望二争一。
毕竟
李景均算是逃出国的。
李景均是津门人,1932年考入金陵大学农学院,1936年毕业后赴康乃尔大学攻读遗传学和生物统计学,获博士学位。
之后在芝加哥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等研修解析几何、概率论和统计学等,1941年回归华夏。
然而遗憾的是。
这位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返回国内报国的热血科学家,在建国的那一年却被人设了个局。
于是一年之后李景均告别了亲朋好友,带着妻子与女儿重新来到了海对面。
但即便如此。
李景均在后续的五十多年间,也依旧没有换成海对面的国籍。
同时每逢华夏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