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深(模周期数列).......”
十多分钟后。
“......综上所述,1,1,144,就是斐波那契数列中仅有的完全平方项!“
徐云放下笔,深呼出一口气,对艾维琳说道:
“搞定!”
艾维琳接过算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徐云则靠到了长椅上,在艾维琳视野的盲区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总算搞定了......
接下来应该可以润了吧?
然而就在徐云以为自己过关之际,他的耳边忽然又响起了艾维琳的声音:
“罗峰同学,你是什么时候解开斐波那契数列中完全平方项这个问题的?”
徐云此时的心态相对有些放松,闻言下意识便一张口:
“十九岁......”
不过话未说完,他便猛然醒悟了过来,只见他飞快的坐直身体,嘿嘿干笑道:
“艾维琳同学,瞧你说的,什么我解开的问题....”
“这是我十九岁的时候,从肥鱼先祖留下的手稿里发现的演算成果啦。”
艾维琳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确认道:
“你说的是真的?”
徐云的心中隐隐浮现出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不过如今话既出口,自然没有回收的道理:
“当然是真的,我可是号称日更三万的实诚小郎君呢.......”
艾维琳依静静的看了他几秒钟,忽然从身上取出了两份文稿,递到徐云面前:
“那你看看这个。”
徐云下意识的接过手稿,放到面前翻阅了起来。
第一份的手稿年代似乎有些久远,字迹比较凌乱,颇有些放飞自我的味道,不过却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第二份手稿的字迹则要清秀工整很多,徐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艾维琳的手迹:
圣诞节那天大家都在日记本上写下了未来的期望,艾维琳无论是字迹还是内容都令徐云记忆犹新。
而这两份手稿除了字迹的差异之外,上头的内容更是令徐云瞪大了眼睛:
虽然解题方式不同,但它们都是在论证斐波那契数列中完全平方项的问题!
其中第一份手稿的方法比较原始,切入点为费马小定理。
然后它通过了n次单位根的泰勒公式进行转变,‘自修’出了一个比较原始的奇质数校验逻辑。
艾维琳的推导过程在工具上比较简单,步骤则略微有些繁琐。
她的过程有一些地方可以进行化简,但主要的思路却和徐云......
完全一致!
毫无疑问。
早在徐云开口之前,艾维琳便最少掌握了两种解题方法。
眼见徐云不停的在咽唾沫,艾维琳继续补上了刀:
“罗峰同学,如果所见,第一份手稿是牛顿先祖留下的推导过程,第二份则是我的劣作。”
“牛顿先祖活着的时候欧拉才20岁不到,远远没有推导出欧拉判别法。”
“因此他虽然破解了这个斐波那契数列中的难题,运用的却只是自己创造的一个逻辑工具,其他思路也比较原始。”
“同时牛顿先祖与肥鱼先生亦师亦友,凡事都爱和肥鱼先生较劲,因此他在计算出这个结果后曾经留下过一句话.......”
说着艾维琳抬头看向了徐云,说道:
“他说‘如果肥鱼那家伙也能破解这个问题,唯一的方法便是与我一样,通过韩立展开自修出一个逻辑工具’。”
“而你的这个计算过程中,却大量运用到了欧拉判别法,这可是欧拉在1757年才归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