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电学大佬长得还算有些小帅,否则搁在后世,分分钟能被扣上个普信男的帽子。
不过话说回来。
或许也是历史的惯性吧。
在原本的时间线中。
基尔霍夫确实在和本生的来信中写过这么一段话,并且后来还真生了四个孩子。
顺带一提。
基尔霍夫的四儿子的第四个孙子,在四十四岁那年成为了阿森纳的董事会成员之一.......
怎么说呢。
有些事儿确实挺玄学的,不服不行。
待基尔霍夫写完笔记本后。
徐云看了眼剩下的老汤、田浩所以及艾维琳三人。
沉吟片刻。
选择将笔记本放到了田浩所的面前,说道:
“浩所兄,轮到你了。”
田浩所对于徐云的举动有些意外,诧异的指了指自己:
“啊?罗峰兄,我...我也要写吗?”
徐云点点头,将笔嘎达一声,放到了他的面前:
“请吧。”
田浩所先是飞快的扫了眼桌上众人,腼腆的性格令他脸色又是一红。
不过最终他还是拿起了笔,认真的在本子上写了起来。
足足五分钟后。
他才将笔小心的放下,双手将笔记本递还给了徐云:
“我写好了,罗峰兄。”
徐云同样双手接过笔记本,慢慢翻阅了起来。
田浩所写的同样是英文,毕竟他自幼就是在伦敦长大的,否则也跟不上剑桥的教学进度。
不过相较于其他人,田浩所的字迹上依旧有些歪斜:
“做个有产业的商人,攒钱治好母亲的风湿,搬出贫民窟,以后不被人欺负,能住上不漏雨的房子。”
“如果能有孩子,我希望他也能进入剑桥大学,在我死后带着我的骨灰回到东方。”
“......”
徐云缓缓念完田浩所的笔记,悠悠叹了口气。
笔记的内容有些沉重,所以现场众人的表情都很肃穆,但眼神中却看不出多少触动。
唯有希尔芙抬起头,弱弱的看了田浩所一眼。
徐云对于众人的反应并不意外。
毕竟现场除了田浩所本人之外,其余所有的成年人基本上都没遭遇太过凄惨的童年:
比如老汤家里是苏格兰的农场主,家境相当富裕,十岁的时候就能全资就读道格拉斯大学的预科。
休伯特·艾里也差不多。
虽然他老爹的风评一直起起伏伏,但皇家天文台台长的职位却始终没挪过位,生活条件还是很优越的。
黎曼的老爹是路德会牧师,这年头牧师不一定很有钱,但一定不穷。
基尔霍夫的爷爷则是海得尔贝格大学的教授,父亲开了一家马车行,也和贫困沾不上边。
艾维琳就更别说了。
虽然家里人死的有点多,但她可继承了艾斯库一家在番茄酱上的分红呢......
真·富婆。
因此在今天现场。
真正能和田浩所共情的除了徐云之外,反倒只剩下了希尔芙这个贼窝里逃出来的孤儿。
想到这里。
徐云的又叹了口气。
在今天目前落笔的所有人中,田浩所是唯一一个没有提及学术目标的人。
他的想法很纯粹:
毕业,赚钱,搬家。
但同样。
他也是给徐云带来感触最深的一个人。
他的期望很现实,也很卑微。
他对房子的要求并不是宽敞豪华,而仅仅只是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