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您兑现承诺。”
“榕哥,当年你们组织的黑客大战激励过无数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比之打砸霓虹车的举动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毫不夸张的说,那是振奋、影响过一个时代的壮举。”
“因此单凭您的贡献,别的不敢说,蟑螂药要多少我送您多少。”
随后徐云叹了口气,从顾群青身边接过了另一份报告:
“只是另一方面,如今我和科大成立的这家公司,也确实需要一位实力雄厚的网络安全专家坐镇。”
“您看,我手上的这份报告是之前消杀直播期间,科大以及相关附属机构遭遇的攻击统计。”
“如果在平时,科大...或者说任何单独一所高校,可能都当不起‘国家形象’这四个字,但在消杀直播的那几个小时里,科大内外的网络攻防,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国家级别的对垒。”
“数个小时之内,DDOS攻击六百七十余万次,TCP/TST攻击219次,来自境内、境外、亚洲、欧洲,甚至非洲。”
“当时不止是王主任,连中科院都临时成立了一个信息安全小组,远程协助着守住了最终的胜利成果。”
“触目惊心呐.....”
徐云将报告递给了小榕,目光真挚而又诚恳:
“榕哥,我这人很保守,平时不敢说大话,甚至能算是个悲观主义者。”
“所以我不会去吹牛说什么拳打谷歌脚踢苹果,几个月就手搓一台光刻机出来啥的,也不敢妄言是在对抗全世界。”
“但至少有一点我敢保证——我的公司每前进一步,就一定会从国外的某家公司身上咬下一口肉来。
“也许咬着咬着,就能啃到对方的腰子甚至心脏,这谁又说得准呢?”
“就像当年的你们一样,一开始只是想攻破‘雷鸟’飞行表演队的网站,结果突着突着,最后把人家白色房子的祖坟给刨了。”
“可这种路说起来容易,但走起来还是太难了,所以我找了一个口气很大但很有本事的朋友、找了科大,找了顾先生。”
“但这还不够,所以我们今天来到了羊城,希望能请动你出山。”
小榕沉默片刻。
接过报告,认真的看了起来。
徐云带来的这份报告足足有三厘米厚,记录了大量的攻击来源和其他一些信息。
在其中一些攻击的数据和方式上,小榕隐约看到了21年前大洋彼岸某些人的影子。
十五分钟后。
小榕将报告递换给徐云,说道:
“小徐,可以让我考虑一两天吗?”
徐云点点头:
“没问题。”
按照他的计划。
挖墙脚是个细活,本身也是要给小榕一些时间去思考以及观察蟑螂药效果的,一如当初说服顾群青那样。
随后双方约定好了再见面的时间,徐云便带着顾群青告辞了。
离开小区后。
顾群青看了眼徐云,问到:
“徐博士,你说榕哥他会答应咱们么?”
徐云沉吟片刻,缓缓摇了摇头:
“不好说,如果榕哥只有三十岁,我有信心能说动他,可现在榕哥都五十岁了......我真没把握。”
如今是2022年,黑客大战发生在2001年。
二十年光阴荏苒,足以改变很多很多事。
如今无论是从家庭还是经济角度上来说,小榕都没有理由再大费周章的换一座城市工作。
徐云唯一能期待的,便是能从言语以及事实上打动小榕。
他先前的那番话其实很客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