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舰队,就要提到叶春秋在秦皇岛的新军舰队了,可这规模还远不如大明舰队,可见这朱厚照野心勃勃,心有多大了。
不过这舰队不是一日成效,这还长远着呢!
不过这一次君臣对话,算是愉快舒心的,看时间不早了,叶春秋便向朱厚照告辞,从暖阁里出来的时候,叶春秋的唇边带着微微的笑意,显得很轻松。
倒是那刘瑾似是早就算好了似的,趁着点儿赶了出来,笑吟吟地凑到叶春秋的跟前道:“鲁王殿下,奴婢已经将所有的事安排好了。”
叶春秋当然清楚刘瑾口中所安排的是什么事,于是朝他笑了笑道:“有劳了。”
刘瑾眯着眼,随即道:“殿下客气了,那些人屡次给殿下找麻烦,真是找死,名册里的人,一个人都别想活着,不过奴婢以为,这里头可有不少蒋冕的门生,那蒋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索性一网打尽好了。”
现在有了机会,刘瑾立即开始来事了,巴不得索性来个斩草除根。
叶春秋却是很直接地摇头道:“留着吧,何必如此呢,那蒋学士并不是一个喜欢算计的人,这样的人留在朝中,反而安心一些,否则下一次,天知道会补上一个什么样的,倒是你,这一次要趁着机会将那些人打痛了才好。”
“这个……奴婢晓得的。”刘瑾朝叶春秋应着,完全一副以叶春秋马首是瞻的样子。
叶春秋点了点,便迈开了步子,直接出宫回家去。
相较于叶春秋的舒心,这些日子,京师里可谓是人心惶惶。
一面是叶春秋敕为了鲁王,另一面,却是厂卫四处拿人,气氛处处弥漫着紧张。
倒是来叶家登门的人不少,不少人都是来求情的,叶春秋一概不见,在他看来,既然打算做了,这事就要做绝,他一丁点也不相信,自己的心慈手软,会让某些人感激自己,若是自己不下狠手,不将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打痛了,某些人怎会知道痛,又怎会记忆犹新?
在家里呆了几日,忙前忙后的叶东却是亲自拿着拜帖到了他的跟前,道:“禀殿下,兴王世子朱厚熜求见。”
叶春秋这些日子只在家里看书,听到是朱厚熜来了,却是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
说到这个朱厚熜,在叶春秋看来,终究还是个少年,是翻不起什么浪来的。
不过……想到那历史上的朱厚熜,那实在是不简单,所以一直让叶春秋不得不警惕,现在他来求见,叶春秋是有点意想不到,只沉吟了会儿,便道:“叫进来吧。”
叶东点点头,只是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道:“殿下,此前谢绝了许多人的来访,现在突然见了这兴王世子,往后若是再有人登门,可就不好拒绝了。”
叶春秋笑了,道:“你啊,一肚子的小心思,难怪只能帮着打理这个小家,还是格局太小了啊。无妨的,此前谢绝外客,只是为了表明立场,至于会一会这朱厚熜,却是因为我对他有些兴趣,那些该挡的人,照样挡着,其实啊,你也不必害怕得罪人,叶家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该得罪的人,早就得罪了,不会因为几句客套,就使人家和你产生亲近,该亲近的人,大多数是和咱们叶家休戚与共的,你就算骂他一通,他还是和你一起的,就说那对张家兄弟,我现在就算让人打他们一顿,他们照样会捂着腮帮子,乖乖地维护着咱们叶家,这叫什么呢,对,这就叫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叶东不禁汗颜,道:“殿下教诲的是,我这便请兴王世子来。”
那朱厚熜不敢招摇,其实锦衣卫早就注意着他了,叶春秋也多少知道他一些底细,至少知道朱厚熜平时都躲在鸿胪寺里,闭门不出。
这个是很可以理解的,这父子二人,看来是惊弓之鸟,陛下一直不肯他们回封地去,他们着实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