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多-约翰逊的农场距离王博的农场不远,只有五六公里的样子,这距离对于乡村来说相当近了。
库劳没有纯粹的农场,道路旁边有农田,但其间会有牧场夹杂,农场主们会顺便养殖一些家畜来赚点外快。
车子行驶,王博往外看,看到平坦的大地上竖立着一些巨人一样的大铁罐,这就是储粮罐,是每一家农场必不可少的设备。
库劳有山有湖泊,湖泊尤其多,王博不记得上次他来库劳也见到这么多湿地、沼泽,一些野鸭和水鸟冒着寒风待在这些地方,看起来倒是增添了很多生机。
地势渐渐增加了起伏,风驰电掣之间,皮卡车从高速公路拐入了乡间公路,他们很快到达目标农场,一片围在松树和杨树之间的土地。
这座农场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木板房色泽发暗毫无光泽,里面也有些地方聚集着水,远看像是小湖泊,近看才发现水很浅,这只能说是湿地。
农场里随意的停着二十多辆各式车辆,皮卡车居多,但也有越野车和SUV,轿车则一辆都没有。
他们的汽车开进去,几条雪橇犬嗷嗷叫着跑了出来,壮丁露头瞪了瞪眼,这些逗比又立马逃走,只敢待在远处吼叫。
军长站在王博肩膀上往外看了看,不屑的说道:“啊,蠢货没药治!”
“到地了伙计。”罗博笑着下车。
王博站到了土地上,踩着软绵绵的地面,他惊奇的说道:“库劳是要打造新西兰之肺的环境吗?怎么这么多沼泽和湿地?”
听了他的话,罗博叹了口气要说话,哈尼抢先道:“你误会了,头儿,这不是沼泽和湿地,今年冬季雪量有点大,前几天暖空气到来地面解冻了,一些农田遭受了水淹,变成了这样的环境。”
老王尴尬,他这可是外行了。
“对,这位先生是行家,”罗博闷闷不乐道:“这也是我们此次聚会的一个议题,该死的,这些水淹没了农田,那春季肯定没法播种,我们的损失大了。”
被水淹没的地方其实不多,不过王博理解罗博的意思。
新西兰靠的是机械化作业来从事农牧业,而机械需要全境工作才行,当农场变得好像麻子脸一样,这里不能种那里不能种,那机器的威力就会大减。
听到狗叫,屋子里走出来几个人,一个白人老头精神抖擞的走在最前面,招收道:“欢迎、欢迎,欢迎我们新的老朋友到来。”
之所以这么称呼,是因为这个协会对会员的评定是土地,农场的土地一直没变过,所以是老朋友,但王博是第一次到来,又算是新人。
罗博给他介绍:“这就是蒙多-约翰逊,我们的老大哥,这是王,老文思的地盘属于他了。”
王博和这些人逐个握手,这些人的手掌很粗糙,全是老茧,穿着打扮也比较老土,穿着针眼粗糙的毛衣或者索性一件长袖T恤,脚上蹬着靴子,老王和他们的扮相不太一样。
这让他有些郁闷,农场主可不是农夫,这些家伙即使不像他身价亿万,那也得值个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所以,他们这么穿完全没必要。
当然农场主们穿成这样也不是节俭或者独立特行,而是新西兰的农场文化就是这样,以舒服和方便为主,不必追求什么。
但穿着打扮不同,特别是王博手上没有茧子,皮肤也没有被阳光暴晒的痕迹,那他不容易融入这些农场主的圈子里。
进屋的路上,除了互相介绍的时候说过话,之后再没有人开口。
和库房、机械室不一样,房屋是一座新西兰比较少见的石木组合别墅,面积估计得有两千多个平方,别的不说,面积绝对够大。
新西兰人很会享受生活,房子无论质地,位置选择和周围环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