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想活着。” “我说过,那不是病,是命。” “我想改命。” “八百年来,只有三个人改命成功过。” “那都是很了不起的人吧?” “是的。” “我不是,但我也想试试。” 京都,陈长生总是要去的,无论能不能治好自己的病,他总是要去的,不止是因为他要改命,也因为婚书的另一边在京都。 他收拾行李,接过余人师兄递过来的那把小剑,转身离开。 十四岁的少年道士,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