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风言风语传到了奚年雪的耳中,奚年雪心中醋意翻涌。
自己装病卖惨,每次殷勤去请谢韫臣,谢韫臣都没有来望过自己几次。
现在却因为叶晚棠的一句觉得戏班有,想出宫去,就抛下宫里的事和叶晚棠出去,实在是打自己的脸。
奚年雪越想越气,只觉得是前朝安稳,谢韫臣太闲了没事做,这才有大把的时间去陪着叶晚棠谈情。
奚年雪心里闷闷的不舒服,她不能允许谢韫臣太在意除了她以外的其他女人,这让她做事多有不便,现在叶晚棠无疑是她最大的威胁。
这样想着,奚年雪来到桌案前,提写信派人传去了宁国。
原来奚年雪是让宁国派人秘密护送谢韫臣的二皇兄回京都。
若是二皇兄回了京都,搅浑了京都这水,想必谢韫臣也没有精力再去和叶晚棠谈情了吧。
谢韫臣得知二皇兄回京,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二皇子谢韫桓早些年一直病着,因身带病气为先帝所不喜,所以先帝随便找了个由头,南州气候宜人,把谢韫桓派了去养病。
因为常年生病的原因,谢韫桓不同于谢韫臣,谢韫桓生的阴柔俊美,大抵是遗传了他的生母,一双桃花眼水波流转,比世家的闺女子还要美上三分。
谢韫桓虽然长相阴柔,却笑里藏刀,在被先帝打发出去养病之前,与谢韫臣就多有矛盾,两人经常句话就火药味十足。
总之,两人就是不对付,互相着不顺眼,谢韫桓去南州养病,谢韫臣觉得日子都清净了些。
谢韫桓在南州老老实实的待了多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如今突然不远万里的回京,一路平平安安,让谢韫臣有些意外。
如果不是谢韫桓突然回京,谢韫臣都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所谓的二皇兄在南州。
因为琢磨不透谢韫桓到底有什么企图,谢韫臣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随即派了人手去暗暗查探。
然而,派去的人手查了一路,也跟了谢韫桓一路,直到谢韫桓还有几日就要入京了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暗卫无功而返,谢韫臣虽然心存疑惑但目前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只能让人传旨给穆婉婷,让她操办宴会,给二皇兄接风洗尘。
到了谢韫桓进京那日,众人按部就班的为晚上的宴会准备着。
本来叶晚棠是不想去参加的,她向来不喜欢这类热闹的场合,但是听闻这位二皇子俊美无双,传闻比京城第一美女还要美上三分,便不由得来了兴致,准备去见识一下。
大殿上觥筹交错,笙歌阵阵,舞姬们身形曼妙,身着白色纱衣,在大殿中央不停地旋转舞蹈着。
叶晚棠入座,似在欣赏歌舞,眼睛却四下张望,她想传闻中比女子还要美貌几分的二皇子究竟是何等模样。
一个人引起了叶晚棠的注意,此人身着玄色蟒袍,猛地一与谢韫臣有三分相似,却比谢韫臣柔美了许多,细白又骨结分明的手执着白玉酒杯在喝酒,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的着歌舞。
叶晚棠只觉得,这人脸上虽然棱角分明,是个男子,但是却阴柔的很,桃花眼十分勾人。
此人一定就是谢韫桓了,叶晚棠心里想着,也端起了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谢韫桓的脸。
大概是叶晚棠打量的目光太过于专注灼热,谢韫桓有所感应一般的,朝着叶晚棠的方向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叶晚棠觉得有些失了礼仪,正想着别过脸去。
“哐当”一声,大殿里瞬间安静下来。
叶晚棠循声去,原来是谢韫桓的酒杯从手中掉落了下来,上好的白玉酒杯此时摔了个粉碎,碎片散落在谢韫桓和周围几位朝臣的脚下。
谢韫桓好像没有发觉酒杯已经摔碎,眼睛还是定定的着叶晚棠的脸,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