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沈宜对周从谨有了更深的认识。
他仿佛是着了魔般,精力无穷,欲念不止。
轮椅从来没被用过,她在家全程脚不落地,洗漱吃饭皆被周从谨抱着。
两人在别墅各个角落开发新的体验。
房内,沈宜坐在他腿上,动作间发出细碎的震颤声。
她失神地着外面冬日暖阳,手抚着身下正在奋斗的人脑袋,细声道:“我......想要去晒太阳。”
“好。”周从谨闷声答应了,双臂抬着她的臀站起来,抱着她要上楼顶。
“不是......”沈宜道:“出门,去外面......外面林间晒太阳。”
周从谨眼底深晦不明,吻着她光滑的肌肤,淡道:“过几天。”
“我不想到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声音里带着沉闷和几分咬牙切齿。
沈宜起伏着胸脯喘息,震臂控诉:“周从谨,己经......己经三天了!”
沈宜终于受不住他这种,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令人窒息的缠绵,忍着身体的不断传来的刺激,手毫无意识地推着他的肩:“你......你什么时候,去......去公司上班?”
周从谨抬起头,呼吸炙热,哑着声,略带委屈:“我观察期还没过,头还晕着。”
“可你......”沈宜根本不敢两人身下,想什么,却羞于出。
“你的脚,也还下不了地。”周从谨继续道。
沈宜阖眸放弃挣扎。
她的脚,是根本没机会下地!!
沈宜被裹在软香的棉被里,醒来时,旁边并没有周从谨的身影。
“周从谨?”她坐在床上,睡眼朦胧地轻唤了一声。
外面没有动静。
她试着下了地,穿了拖鞋,扶着屋内的座椅和墙壁,忍着后腰和右脚的酸痛,一点点及到门口。
推开门走出,缓步挪动到客厅中空处,倚趴在栏杆上向下寻探。
周从谨正在楼下餐厅,给桌面摆放碗筷和餐盘。
沈宜头偏枕在栏杆上,静静着下面认真摆盘的周从谨。
他换了一身挺的白色衬衫,领口还精心打了正式的领带。
周从谨摆好午餐,欲上楼叫醒沈宜,头一抬,才发现她正趴在头顶栏杆上安静地凝视自己。
脸色立即一紧,他轻唤道:“你怎么下地了?”
着几步上了客厅楼梯,向沈宜走过来。
沈宜着一脸神色紧张地朝自己赶近的人,歪头笑道:“医生,要适当下地走走。”
“那也要过几天,脚再好点才行。”周从谨弓腰伸出手臂,沈宜顺势将手搭在他肩上,由他横抱起自己,缓步下了楼梯。
沈宜手肘勾着他脖颈,另一只手摸了摸他额上的纱布,担忧道:“待会我跟你换药。”
“好。”周从谨笑着亲了一口她的手腕:“谢谢沈医生。”
沈宜被他抱着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见对面的人穿戴得颇为正式,好奇里又带着几分开心:“你要出去了吗?”
“没有。下午有个视频会议。”周从谨将盘里的牛排切成块状,随手放到沈宜面前。
沈宜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午饭过后,周从谨抱着她去了二楼的办公室。
把她心放在靠窗的沙发上,给她拿了一本,柔和道:“坐在这儿,等我开个会。”
沈宜捧着那,了眼封面,《离岸的花园》。
她很快想起以前在清浪岛,二人在那间房偶遇的情形。
那时二人隔阂众多,误会重重,陌生,甚至彼此相厌。
谁能想到,一年时间晃眼过去,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