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站在母亲身边,他的手握着,忍了又忍,要不是兹事体大,他都想挥拳击一掌到那个那个记者脸上。
夏蔷脸色一变。
她原本就是为了两个孩子、为了公司,在苦苦支撑着自己。
这起案件中,最大的受害者莫过于她了。
如果丈夫毒计成功,她没命。
丈夫毒计没成功,她没了家庭,没了感情。
这时候记者这么问,无疑是在她心口上扎了一刀。
眼着母亲身形一晃,摇摇欲坠,夏慧上前扶住她,正想宣布记者会中止,反正该的也完了,不必理会记者的八卦问题。
但就在这时,夏泽挺身而出。
在这之前,夏泽还没想好他该什么。
但当他到母亲受到记者言语的挤对时,他脑子里不由想起了和纪远在一起的时候,纪远和他过的一些话。
纪远真的是一个奇怪的姑娘,明明没有读什么,但出来的话,尖锐却又有道理,让他不得不服,同时也能从纪远的话中去审视自己,是不是做得还不够好。
他万万想不到,有一天,纪远的话,会成为今天他舌辩记者的理论基石。
“各位,我是夏泽,是夏蔷女士和柳楷的儿子,针对记者先生这个问题,我自认为最有发言权。
我母亲一生都在奉献,为了事业,为了家庭,她循规蹈矩,在生意上,她是有信誉的合作伙伴,把公司推到现在的境界。
在家庭里,她尊重丈夫,精心教导子女,大家也到了,柳楷事业有成,也是大学教授,在学术上有自己的建树。
而作为子女,我们也没有对不起她的教育,我和姐姐都从名校毕业,姐姐现在是夏氏集团的经理,负责集团业务的运行和拓展。
去年在姐姐的带领下,集团的业务达到了一个新的成就指标。
而我本人,也在美国和大陆投资商业,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我们姐弟俩,没有不良于行的名声,这些过往的记录,你们也可以查询。
我这些,不是捧我们自己,而是想告诉大家,我的母亲,在事业上是个女强人,有智慧的头脑,足够的领导力;
在家庭里,她是一位合格的妻子、母亲。
但是感情的世界,不是以直观的数据来衡量。
不管她付出多少,柳楷在感情里走神了,还变质了,这一切的原罪,是柳楷,而最大的受害者,难道不是我母亲吗?
你们不能因为柳楷罪行败露被抓,就同情他,反观我的母亲,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妻子、母亲,却要承受莫须有的罪名。
就因为她是女性,她是妻子,她是母亲,所以别人犯的罪,都要一股脑甩锅到她身上吗?
这是受害者有罪论!
这位记者先生,你也有妻子,不定也有女儿,如果你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你妻子、女儿的错?
显然不是吧?
我希望以后大家在提和这个案件引发的相关问题时,不要再从受害者有罪论的角度出发,否则,我保留提起法律诉讼的权利。谢谢大家!”
夏泽得坚定有力。
记者们一时哑然无声。
传中,夏氏集团的儿子,是个纨绔,不学无术,喜欢风流快活,连家族企业都不愿意接掌,只为了游戏人间。
现在一,明显不是这么一回事嘛。
人家出身名门,长相不俗,毕业于国外的名校,出口成章,话有理有据,还温文尔雅,用最斯文的态度,最狠的话。
在家庭遇到危难时,能主动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姐姐。
这样的贵公子,怎么可能是纨绔?
来,传言有误啊!
人家只是以前比较低调,不喜出风头而已,一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