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双胞胎,但怎么没有一起来?按道理,你妹妹受伤得这么严重了,你们家没一个人带她来?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她来病?”
梁大夫也是正义爆棚的呆子了,这时还计较这个问题。
“她叛逆,不和家里联系。”
夏霜也不可能和梁大夫拖条板凳坐下来,泡壶茶,细从前,于是直接扯了个谎。
还好,梁大夫立马就相信了,他一推眼镜道:
“这气性可大了,你们家长得好好管管,什么事都敢做,一个这么年轻好的姑娘,腿上留条那么大的疤,以后懂事了,有得愁。
为了不给她留条大蜈蚣,我用了最细的缝线,如果有好的去疤膏用上,估计最后只有一条细细的白线。”
夏霜不由失笑。
这个梁大夫,还真不是坏人,本性不错,所以她态度也和缓地道:
“行吧,你吧,你知道她多少事情,统统告诉我。
家里可着急找她了,是她一直避着家里,你以为家里不心疼吗?
不心疼,我也不会找到这。”
“我知道一些事,但是要都出来,你得加钱。”
梁大夫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一个靠自己本事混饭吃的大夫,财如命才正常。
夏霜又掏出一百元,:
“可以了吧?一共二百。”
“好。”
梁大夫也痛快,二百块,相当于他要收治十个危险的道上兄弟了,当然是夏霜这里赚这样的钱痛快。
“她是谁送来的?受的是什么伤?身上还有其它伤吗?一般不是五天才会拆线吗?怎么好得这么快?现在去哪里了?”
夏霜一口气发问。
“姑娘,你这问题也太多了吧?容我想想,一一回答你。”
梁大夫嘴上抱怨,但实则也不慢,道:
“她是一个认识的大哥送来的,没有其它人跟着,我观察了一下,那个大哥在这里,主要是靠动刀子来占地盘的,没有其它劣迹,不是那种好色占人便宜的人。
但我那个姑娘和他也不熟。
过来时二人也没怎么话,我就直接上手缝了。
那姑娘的腿原来在正规医院缝过了,手艺挺好的,只是自己崩裂了。
来是犯事了,做了不能住院的事。
我原本计划是五天才拆线,谁知道今天一早她就来找我拆线了,我一,愈合得挺好的,就给她拆了。
我偶然听到,那姑娘和大哥,要到云南边境去,带几个孩子一起过去,让那个大哥要安排车,送到火车南站。
结果那大哥,最近关于带孩子的风声很紧,不能在火车南站上车,要嘛就直接把孩子带出城,到别的地方火车站,化整为零上车。
那姑娘显然同意了。
我听到的就这么多了。”
梁大夫一五一十地道。
夏霜审视地着他。
梁大夫被她盯得不自在,但马上又显得泰然自若,得出,他没有留私货。
夏霜这是采用了审讯技巧。
一般犯人,如果被她这一盯,有什么夹带私货,没出来的,都会心虚不敢和她锐利的眼神对视。
现在梁大夫这么坦然,夏霜也就姑且相信他,然后道:
“这是我的电话,你要是想起什么相关的,就打电话给我,还有,把那个大哥叫什么名字,经常出没在哪里也告诉我。”
“我……我这样算出卖吗?”
梁大夫又为难了。
“我们不会是你的,再,你已经出卖一个,也不怕出卖第二个。
反正那人肯定也做了不少烂事,我们把他收起来,至少要年才能出来。
等他出来,早就改造好了,或者你这里也换了地方,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