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第五天,从医院回家,两个月嫂照顾孩子,一个月嫂照顾华浓。
营养师一日三餐三点送到华浓跟前。
她除了吃,就是睡。
浑浑噩噩的,直到二十天后才觉得好些。
期间,褚蜜跟沈商他们来过几次,但每每来,都碰上华浓在睡觉。
几人一眼孩子就走了。
这日,褚蜜来时,恰好徐姜带了儿科医生回来孩子各项指标,送走人上来,褚蜜问:“我很好奇,华浓见这孩子第一眼是什么反应。”
褚蜜想起那日手术台上的场景,剖宫产麻醉只是半身,意识还算是清醒。
医生将孩子抱出来第一时间就是抱到华浓跟前让她一眼,华浓一侧眸,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好丑。”
徐姜当场没忍住笑出声儿来。
紧接着给家伙清理完,医生跑过来想跟华浓贴贴。
被华浓侧开脑袋无情拒绝:“我不要,好丑。”
褚蜜听着,无情大笑。
华浓打就是个颜狗,而这孩子,现在来,确实不算好。
全身红彤彤,皱巴巴的,二十多天还没长开。
十月末,孩子满月。
华浓身体不算恢复得好,大概因为顺转剖,元气大伤。
陆褚提出要办满月宴时,被人拒绝。
短短月余,陆敬安脸上黑眼圈都深了不少。
十一月初,冷空气来袭,浦云山地暖大开,华浓产后易燥热,出虚汗,夜间睡觉不老实,踢被子盖被子反反复复地折腾。
刚出月子就感冒了。
十二点,陆敬安去婴儿房一眼家伙准备睡觉。
回卧室时,就听见华浓的咳嗽声、
以为是嗓子不舒服,倒了杯水过去,伸手想扶起人.........
一摸下去,吓地一颤。
发烧了!
徐姜披着睡衣下来,让陆敬安去找温度计:“别拿电动的,拿最原始的。”
陆敬安费了老大劲找来一根水银体温计,量了四五次都是三十八度五。
“我打电话问问同事能不能吃点药。”
十一月,家伙二月闹。
哭闹严重,每日让人轮流抱着哄睡,陆敬安一心落在华浓身上,不敢去跟他接触,无形之中,因为华浓感冒,跟家伙隔离了。
华浓这个感冒、折腾了半个月才有所好转。
十一月下旬。
褚蜜上了浦云山,一进门就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彤彤的东西递给她。
“请柬?”
“对。”
“你终于把萧北倾从死牢里放出来了?”
褚蜜白了她一眼:“会不会话?什么死牢??”
“是是是,不是死牢,是的地狱。”
华浓了眼请柬,规规矩矩没有一丝多余的花样,不像是褚蜜这种搞设计的人会喜欢的款式。
她了眼请柬,又了眼褚蜜。
“别了,我也不,萧家关系复杂,不好太跳脱。”
“妥协了啊?”华浓啧啧了两声。
褚蜜哧了句:“是退让,别瞎用词,让你读的时候不努力。”
华浓起身,拉着出门下楼,让昆兰上去拿两套瑜伽服下来。
“陪我练瑜伽。”
褚蜜做了下伸展:“我夏木朋友圈的意思,你准备复出了?本子都给你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