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转身想出去,却突然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刚才己经被岑秀晴抓得破破烂烂,他只好重新换了一套衣服。
好在钥匙掉落的地方是一片草坪,钟德兴换好衣服到楼下没找多久,便找到了那把钥匙。
钟德兴拿着钥匙上楼把门打开之后,岑秀晴一出来就粉拳使劲的捶打他的胸膛,骂道。“你个混蛋,都当到县紀崣记了,还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陷害我!我打死你!”
“够了!”钟德兴雷霆般的喝道。“都跟你了,这不是我干的,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这雷霆般的一声怒吼,倒是把岑秀晴给镇住了。
不过,愣了片刻之后,岑秀晴抓起她的包,屁股一扭,转身就走。
钟德兴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怒吼有点过了。
岑秀晴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钟德兴给拽住,钟德兴道歉。“岑县长,刚才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对你大吼大叫!可是,我真没在酒里下药!我也是受害者!”
“这里是你的家,酒是你的,不是你下的药是谁下的药?”岑秀晴猛然转身,目光首逼着钟德兴。
是这么,就她对钟德兴的了解,她觉得,钟德兴应该不会对她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可她想不通,如果不是钟德兴下的药,那是谁下的药?
“我也纳闷呢!”钟德兴坐在沙发上,拧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这酒是我买的,也是我打开的。我打开酒的目的是想品尝一下这酒怎么样,可我当时喝了一点都没什么事儿。为什么,尽管这酒竟然有这么大的效果?”
“该不会是卓梦干的好事吧?”女人毕竟比较心细,岑秀晴突然想到,钟德兴是唐唐县紀崣记,多少美丽的女人想接近他!
卓梦只不过是县紀崣普通工作人员,为了得到钟德兴的关照,她下药让钟德兴得到她也不是不可能。
岑秀晴一提到卓梦,钟德兴想起卓梦今晚的表现,顿时就有点怀疑起来。
他提出请卓梦吃饭的时候,卓梦再三提议喝酒,难不成,真的是卓梦在酒里下药?
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岑县长,到底是谁在酒里下的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咱们不能断下结论!”钟德兴。
“这是什么?”岑秀晴注意到地面上有一个拇指般大的黑色盒子,她弯身捡起,问道。
这个黑色的盒子正是卓梦放在壁橱上的微型摄像机。
刚才,钟德兴被欲望折磨的时候,使劲的捶墙,巨大的震动之下,微型摄像机掉落下来。
钟德兴当上县紀崣记之后,接受过短暂的培训,对紀崣办案的一些设备有所了解。他一眼就认出,这应该是针孔摄像机。
到这玩意儿,钟德兴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难道有人在他家安装了监控?这是谁干的好事儿?
钟德兴一下子就想到县紀崣办主任顾致远。
他购买好家电和家具之后,可是把钥匙给了顾致远,让顾志远代他接待送货的人员。
这个微型摄像机难道是顾致远偷偷在他家放的?
钟德兴随后在他家找了个遍,没再发现别的针孔摄像机。
卓梦当时将这台针孔摄像机放到壁橱之前,己经提前打开。
卓梦将针孔摄像机放到壁橱里的经过,被针孔摄像机给拍了下来。
钟德兴取出针孔摄像机的内存卡,用手机播放出监控视频的内容,这才知道,原来是卓梦干的好事!
如果针孔摄像机是卓梦放的,那酒里的药肯定也是她下的了。
“果然是卓梦干的,她为什么这么做?”完视频,钟德兴再次吓出一身冷汗。
“还能为什么?”岑秀晴翻翻眼皮。“你长得这么帅,而且还是县紀崣记,多想女人想套牢你呢!今晚,你要是要了卓梦,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