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鸣这么一问,众人便把目光都聚集到于欣然身上,只见于欣然像刚才那样淡定从容。
于欣然宠辱不惊,淡淡的。“钟镇长马上就到!待会儿,他会给大家汇报征地工作的情况!”
于欣然是这么,可众人见钟德兴和岑秀晴这么久都还没有到来,都暗暗的为于欣然担忧,都以为,钟德兴可能没有把征地工作做下来。
“于记秘是吹牛吧?以前的镇委记这么长时间都没把征地工作做下来,他怎么可能在三天之内结束征地工作?”
“迟县长明知道,于记的秘不可能把征地工作做下来还当众这么问她,明显是想让她下不了台。”
“我好像闻到了一丝火药味,接下来,不知道于记该怎么接招!”
过了没多久,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钟德兴和岑秀晴很快出现在门口。两人都穿着正装,手上各自拿着一个公文包。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他们身上。
“于记,迟县长,各位领导,不好意思,路上遇到堵车来晚了!”钟德兴喘着粗气,满怀歉意的。
迟玉鸣的脸色嗖的一下变了,他料定钟德兴肯定是没把征地工作做下来,所以才不敢来。
可是,钟德兴竟然来了!
他怎么还有胆来?
难道,他真的把整体工作做下来了?
这根本不可能啊!
征地工作这么复杂,前任镇委记做了一年多都没做下来。
钟德兴这才到任多久?他怎么可能把征地工作做下来?
“钟镇长,我们大家伙都在等着你汇报征地工作呢!”于欣然。
官场中的会议座位是很有讲究的,都是按职位的尊卑高低排序,职位高的人排在前面,职位低的人排在后面。
钟德兴虽然是副镇长,但他这个副镇长还只是挂职的,严格的意义上,他还不是个官儿。
听于欣然这么,钟德兴便到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征地合同复印件走上去,一份交给县委记于欣然,另外一份交给县委副记、县长迟玉鸣。
“这是什么?”于欣然明知故问。
“这是征地合同,征地工作己经基本结束!”钟德兴面向着众人大声。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一阵骚动。
“这怎么可能?征地工作那么复杂,那么艰难,前任镇委记一年多都没把工作做下来,钟德兴这才到任多久,竟然把征地工作做下来了?”
“于记的秘也太厉害了吧?难怪于记把这个重任交给他,来他真的有能力!”
“得出来,迟县长刚才是想让于记难堪,可是,结局实在让人感到意外!”
此时,迟玉鸣的脸色十分难,他低头着手上的合同,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合同上有许多村民的签名,并且还按了手印,完全不可能是假的。
而且,这么重要的事,就是给钟德兴10个胆,他也不敢造假。
可,钟德兴是怎么把征地工作做下来的?他也太厉害了吧?
“钟秘,我和于记还有在座的领导干部都特别期待你把征地工作做下来,你果然不负众望啊!”迟玉鸣抬头着钟德兴,皮笑肉不笑的。“能不能给大家讲讲征地工作做下来的经过和经验?”
“这个没问题的!”
钟德兴把做征地工作的整个过程和工作中取得的一些经验,告诉众人。
他发言结束,整个会议室响起了无比热烈的掌声。
掌声中,于欣然着钟德兴,俏脸上挂着一丝赞赏和欣慰的表情。
钟德兴要是没把征地工作做下来,她今天别提有多丢脸。
还好!
他完成了任务,给她脸上增添了无限多的光彩!
钟德兴发言完毕,岑秀晴也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