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卿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过墨箫了。
从前,她会时常这样盯着墨箫的睡颜。
想到这里,陆九卿突然间发现,墨箫在她面前好像特别容易睡着?从自己跟他第一次同床共枕开始,墨箫就从不在她面前设防,每次都能很快熟睡。
陆九卿抿了抿唇,忍不住声:“当了皇帝还这样不对人设防,就不害怕吗?”
要知道,依仗他的人有很多,想要他死的人同样有很多。
他自从登基以来就血雨腥风的,想必许多人都等着要他的命。
她也不知道盯了多久,直到墨箫出声:“够了吗?”
陆九卿眼皮子一跳,盯着墨箫的表情,对方明明没有睁眼睛,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他?
墨箫的唇角勾起,终于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了过去。
许是因为自己睡着了的缘故,陆九卿得很不客气,他对她的视线本来就格外敏感,被她这样一,死人也要活了。
墨箫知道陆九卿如今和他的关系不尴不尬的,不想将人逗得太凶,睁开眼睛后就顺势问:“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的话,一定要。”
陆九卿却摇摇头:“没什么,多谢陛下关心。”
语气中的疏离,想要和他划清关系的迫切,让墨箫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墨箫了陆九卿好一会儿,随后才:“你不必称呼我为陛下。”
陆九卿:“可你就是陛下。”
“只有我们两个时候,你不用和别人一样,”墨箫沉声,“我在你面前,从未自称朕,这是独属于你的特权。”
陆九卿从贵妃榻上站起身,淡淡地:“这个特权陛下还是给别人吧,我无福消受。”
墨箫着陆九卿回了房间,人还坐在原地,有些忍不住的出神。
明明都已经将话给开了,陆九卿为什么对他还是这个态度?在墨箫的设想中,只要他将那件事解释清楚,他和陆九卿多年的误会就会解开了。
他们之间,导致陆九卿离开京城的最重要的导火索就是那件事。
现在,他已经将那些事情完美解决了,陆九卿怎么对他还是这个态度?
墨箫有些不太理解。
但是,他这么长时间都等过来了,也就不急在这一时,他想陆九卿可能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等她完全消化这件事之后,对他的态度可能就会不一样了吧。
没关系,他可以等。
——
人们发现,村头那个寡妇家里有情况。
搬来的时候,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死了丈夫孤苦伶仃。
如今,这寡妇的孩子都能满街窜了,身边还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白脸。
这白脸和那寡妇的儿子长得极为相似,据,是那孩儿家里的亲戚。
这亲戚白脸,长得高高大大,一张脸难得一见的俊美帅气。他不但是个带孩子的好手,还对这寡妇言听计从的。
明眼人一这亲戚就跟那个孩子关系匪浅。
许多嚼舌根子的人都在,这寡妇死去的丈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