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部长,您得对,我检讨,我的确掉了警察队伍的脸了;不过,您放心,我没有干违法的事!”。范中万一脸惭愧的道。
“老范,你做得算不错了,别太把楚部长的话往心去,当然,的确不算完美!”。皮战安笑了笑道,又转头对楚东恒道,“东恒老弟啊!你以为个个像你一样,谁惹你都敢揍,还有人替你善后!”。
“皮厅长,楚部长的没有错,的确我没有尽到一名警察应有的权力与义务!不算是个合格的警察。”。范万中的态度很诚恳的道。
“态度尚可,由于你的甘愿被裹挟,助长犯罪份子嚣张气焰,差点被免职,希望你吃一堑长一智吧!还有复职后,你要不顾一切代价,找到让那个陪酒女子的凶手,还死者公道。”。楚东恒完便和皮战安离开。
“东恒老弟,没想到帮上大忙的,还是范万中啊!这案子本来想、会很艰难,没想到,这范中万还真留了这么一手!”。皮战安高兴的道。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这事跟烂尾楼没啥区别!”。楚东恒漫不经心的道。
“这个证据可以解除祁蒙志的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市检察长不就也解除了嘛!”。皮战安对于楚东恒这个非刑侦领域人质疑他,很不高兴。
“这两个人解除身份是没有任何问题,但那陪酒女子的死,短时间内能打到凶手,是不可能的,而且凶手在咱们解除祁蒙志和谷华其的嫌疑人身份时,要么跳到国外,让咱们找不到人,么要就是被人灾口,你烂尾不烂尾?”。楚东恒没好气的道,“还公安部出身,丢人!”。
“能这么简单粗暴的设这么一个局,没有咱们力安的地方保护伞出手,能成?”。皮战安笃定的道。
“你觉得应该有咱们省的高层人物参与?”。楚东恒着道皮战安问道。
“那当然,这个局虽然简单粗暴,但过于明显,没有人做保护伞,也很难成功!”。皮战安还是坚持他的想法。
“那我问你!这什么都一年多时间了,为什么不给祁蒙志判刑?既然给谷华其按上渎职罪了,为什么不换个人来公诉?”。楚东恒一脸嫌弃的道,“不会有咱们力安官场高层的人参与的,他们只是知道什么人在搞事,进行默认罢了!”。
皮战安:“为什么?”。
楚东恒:“干了两天记,就忘记本了?”。
皮战安:“你老哥我是像那样的人吗?”。
楚东恒:“我就是,不是像!”。
皮战安:“那你!”。
“他们的目的,就是卡住市公安局长范中万,只要祁蒙志这被判刑一天,祁蒙志就得被裹挟一天;检察长谷华其一样,如果谷华其继续调查,发现证据不足,是不是得放祁蒙志!当然,这也是不久前才想到这一点。”。楚东恒边边也还在思考。
“你别老觉得处处是阴谋!”。皮战安不服气的道。
“切!你忘本你还不服,要不是你突然到力安任公安厅长,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这事不会这么结束的;应该还会有后手的,至于什么,我现在还没想明白!”。楚东恒在话时,眉头还是紧锁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我来后,如果想做实祁蒙志的犯罪事实,还得通过我,就会露馅?”。皮战安愣了一下,随后道。
“没错!不过,他们也还没有彻底放弃范中万这枚棋子,只不过这一次左经宗在常委会上被掀了桌子后,他们才彻底放弃继续掌控范中万这个计划,也就是咱们办理祁蒙志和谷华其的案子就变得很简单了,也意味着,他们会继续谋划另外一个计划!”楚东恒做出他的推断。
“这么简单就让我又捡了个功劳了?”。皮战安有点不相信这功劳,好像是伸手摘桃子一样简单。
“功劳是很肯的,但你还有事做,这个也可以让范中万去,他憋着一肚子的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