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怪你们做事没个节制,一个副处级干部,竟然敢当着一众省委常委面前抢人,真他妈的脑袋被驴踢了!你你自己用这些人,什么人、这些!”。方康城真是恨铁不成钢。
“事己如此,现在宰了他们也于事无补,能不能想个法子,让楚东恒那子赶走是最佳选项!”。吴礼青呵呵的道。
“你在想啥呢!人家刚来屁股还没有坐热你就想让人家走,这可能吗?”。方康城没好气的道。
“这子不就是来攒点履历吗?地方这么多,一毛孩子,让他去别的地方,履历照样可攒嘛!”。吴礼青话语是笑呵呵,可意思是步步紧逼。
“现在还不行!当然,你自己有办法可以忽略;那子那天在省委大院闹了一通,让省委两个一二把手有团结的迹象!”。方康城坚决的道;
话风一转又鄙视吴礼青,道,“这还是怪你们太膨胀,关岳山在省委大院的表现,让两位省委省政府主事人感觉得权力在受到威胁,所以,他们很有可能联手起来顿南湖!”。
“以前他们不是各自为政,暗地里较劲吗?这点事就让他们放下恩怨了?”。吴礼青莫名的道。
“这还不是拜你们所赐,把他俩撮合起来;以前他们各自为了自己的权力倾轧,我和顾井泉还可以左右逢源,让省委省政府形成第三股力量,现在好了,我和顾井泉快成孤家寡人了!”。方康城越越来劲,最后干脆首接骂了。
“楚东恒这子这么神,让省委两尊大佛弄到一块了?连方康城都束手无策,不会真的阴沟翻船吧!”。吴礼青心里暗想道,感觉有点不妙,“到底哪块出问题了呢!”。
“既然方记都没办法了,那我只能另想他法,总不能让一个子把整个南湖都‘剿’了吧!”。吴礼青悠悠的道。
“你想干什么?”。方康城怒道。
“没什么啊!这么多人的利益,总不能毁在这子手里吧!要是这样,你我的脸面往哪搁!”。吴礼青呵呵的道。
吴礼青的意思,别人就算在场也听不出啥意思,但方康城听到很明白,这吴礼青又想出阴招了,顿时脸色倏地变了。
方康城明白,这吴礼青不是在紧逼他,而是给他最后的通牒没区别,目的就是让他从省委那边给楚东恒找麻烦。
“别以为,别人称你‘山中宰相’就不分东南西北,真以为是‘山中宰相’了;
你是没见到楚东恒那子在省委大院的狠劲,别错把楚东恒跟杨任放是一样的人,他可不是善主;
现在上面只是怀疑,你要是敢对楚东恒动手,你信不信,上面来一个大清洗;到时候你连哭都没地了!”。
方康城厉声的警告,不再像刚才那样遮遮掩掩了。
“我就而己!”。吴礼青讪讪的道。
吴礼青向方康城只是‘逼宫’,还不真敢和方康城闹翻,闹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当然,方康城也不敢跟吴礼青彻底闹翻,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被揪出来,就是一撸串。
半时后,方康城离开了,他很担心吴礼青走极端,但现在己经无可奈何,心里只有感叹,“一失足丰千古恨,再回首是百年身!”。
吴礼青望着方康城离开的背影,仰望天空,陷入深思中。
“难道我真的老了吗?前怕狼后怕虎的,这不是我的风格!”。吴礼青喃喃的道,倏地,眼中放出凶光,“子啊!你最好别逼我出手啊!”。
吴礼青和方康城、关岳山的私谈,别楚东恒不知道,其他人也不会知道,他这住处的周围都有暗哨,级别跟上面的首长都差不多。
“付叔,你好啊!”。楚东恒给远在古谅的付尚汇打电话。
“东恒,哟!还记得给付叔打电话啊!不错、有进步,有不明白的事,知道尊重一下付叔!”。付尚汇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