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这一生,是从不会有人告诉我们要自己的。
女子总是要先向别人付出,要榨干自己的一生,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才被会被人,才会收获幸福。”
江云娆鼻尖有些微酸,向层叠宫墙的时候,眼神有些悲悯:
“我希望有朝一日,大周的女子能够有与男子同等的读资格,
能明事理,去见更广阔的天地,不束缚于宅院之间,去丰满自己的人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便是自己的方式。”
钟云宫里一片狼藉,方才被魏婉莹带过来的侍卫搜宫以后,宫女们还没将宫里收拾完毕。
宁如鸢倒了酒给自己灌了下去,面颊似火烧一般的红:
“万长安,你前主子的话,你听懂了吗你?我听懂了,就是觉得荒谬。”
身后并无人回答,她转身去,寝殿空空如也了。
“万长安,还不滚进来!”她又吼了一句。
宫女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声道:“长安公公正在收拾自己的包袱,准备去内务府报到了。”
宁如鸢将酒壶噔的一声掷在桌上:“还想走?赶紧让他滚进来!”
万长安红着眼,走进来就跪在了宁如鸢的面前:
“奴才对不起娘娘,吃里扒外,娘娘要责罚就责罚,奴才绝不会有一句怨言。”
宁如鸢将酒瓶子递给了他:“一口吞了。”
万长安接过酒瓶子,毫无迟疑的扬首一口饮尽,事了擦了擦嘴,连是不是毒药都不会多问一句。
宁如鸢道:“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去找你前主子,一口气完。”
她别的已经不生气了,就是在生气万长安背着自己找江云娆这件事。
万长安喉咙里火辣辣的,他咽了咽唾沫:
“阖宫上下,唯一能与魏皇后抗衡的,还愿意插手此事的,怕只有云懿贵妃了。
奴才起先也并不是贵妃的人,奴才最开始是魏皇后的人,对皇后娘娘行事作风最是了解。
奴才不愿见娘娘中计,可娘娘您又不听,所以就找了贵妃求助。”
宁如鸢道:“你心中怕是还想回到禧云宫吧?”
万长安眸眶发酸:“奴才若是想回到禧云宫,今日便等着娘娘出事,到时候奴才自己就可以想法子重新分配过去。”
宁如鸢手掌抬了起来想要打他耳光,万长安就将脸抬了过来。
宁如鸢将手撤开:“脏了本宫的手!”
万长安举起手:“奴才也可以自己打自己。”
宁如鸢喝道:“够了万长安!”
后而她继续道:
“你觉得江云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今天乱七八糟的了一堆歪理,
你觉得她是着玩儿的,还是真心讲予本宫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