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戈渊完,见她呆呆的,微启的唇翕合,似乎想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想。
那朱唇粉嫩如三月娇花,眼眸如春泉碧水,这般呆呆的模样,与往日里那精明妩媚时更有不同,似能让人窥见她还是闺女儿时的娇憨。
周戈渊只觉得喉间有些发紧,他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不自觉间,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起来。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眼眸渐渐沉邃,唇瓣将擦未擦的在她唇角盘磨,哑声道:
“阿音,本王想你很久很久了......”
自那次他强迫她堕胎之后,便再也没有过强迫她的事情了。
他平日里忙于政务,便是有时间了,前来寻她,她也多是不愿。
那时他由着她的性子,未曾强迫于她,如今算了已经三个月未尝那销骨噬魂的滋味了。
谢德音此时才回过神儿来,压下心中的烦乱思绪,见他湛黑深浓的眸子就在眼前,里面外放的情.欲是那样的明显,以及她蜷缩的膝盖处感受到的那硬热之物。
“王爷,天快亮了......”
“本王早些结束......”
似轻哄的声音低喃着,之后她的话语尽没于唇齿之间。
他的唇因着这几日在外餐风宿雨的奔波,有些粗糙,不像以往那般温润。
无限缱绻间,更多了几分温存,不像平日里的强势。
天下大势,他握于掌间,为免于战火,他不舍昼夜奔波。
不管他为帝为将,都是极好极好的……
谢德音手臂攀上他的肩膀肩膀,缓缓的闭上眼睛。
外面的丫鬟已经起了,有婆子喊着外院的粗使丫鬟们清理着院中的雪,青黛进了内室,想喊一声,只听着罗帐内细细碎碎的低吟声,她脸色一红,要退出时,听着姐轻泣的声音传来。
“王爷,你了早点结束的,外面丫鬟们都起来了。”
“这可不怪本王,你自己不争气。”
“可是我手腕累的很了......”
“那学上次?手歇会?”
“王爷......”
姐原本就娇软的声音,此时更加的支离破碎了。
“叫夫君。”
只闻女子的轻泣声,好一会那沙哑的男声道:
“叫夫君本王饶过你。”
好一会,才听着帐内细细碎碎的传来姐的声音。
“夫君...夫君...夫君...饶了我吧......”
青黛不敢再听,红着脸退了出去。
她出去后,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脸颊发烫。
原来王爷和姐私下里竟是这般亲密。
金子着青黛脸红彤彤的,外头着,笑嘻嘻的着:
“我知道了,肯定王爷在。”
“你怎么知道?”青黛十分的惊讶,因为昨晚上是她值夜,金子早早就睡了。
金子啃着柿饼道:“因为我之前不知道夫人为啥一直声的哭,就在屋顶掀开瓦片偷听呀。”
青黛:“......”
怪不得夫人她是个活宝!
青黛让厨房备了热水,知道一会儿肯定要用。
等着院中的雪清扫完了,院外候着一群婆子等着对牌和安排时,才听着内室谢德音哑声喊了句:
“备水。”
青黛心想,总算结束了。
王爷还真是不讲信用。
了姐喊了夫君便快点,结果姐喊了,还是到这个点儿。
周戈渊饕餮知味,心满意足的坐起身来,朝着净室而去,谢德音歪在榻上,少气无力的揉着手腕。
青黛进来,将罗帐挂起,散了那帐内的靡靡之气。
“姐,外面婆子都等着对牌。”
“你先去指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