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音还想为战南夜找些理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还能什么。
战南夜不仅仅是许多女人妄想的对象,外界还有许多关于他的传言。
什么为了夺
权,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进大牢,早就被仙贴上了六亲不认的标签。
唐糖还在继续,“要是战南夜真对虫虫下毒手,肯定会让人把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到时候咱们连虫虫的尸体都见不着。咱们要不要先报警?”
唐糖越越玄乎,孟子音紧张得咽了一口唾液,“怎么虫虫也是他的合法妻子,还跟在他身边尽心尽力工作了那么长时间,他不至于吧?”
唐糖瞪了孟子音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为他话。”
“不是,我……”孟子音认真想了想,脑子灵光一闪,突然开了窍,“我糖宝,我怎么觉得不是我走火入魔,而是你走火入魔了呢。”
唐糖,“你什么意思?”
孟子音,“之前你就人家战南夜不顺眼,觉得他想抢走咱们的虫虫。现在得知战南夜就是杭川,你接受不了,脑子里就脑补一些有的没的,想要强行拆散虫虫和战南夜。”
唐糖也不否认,“是,我确实不赞成虫虫和战南夜在一起。因为我始终无法忘记大二那年,我们几人从江北回到香江时,那个人渣在机场对虫虫的那些话。
那个人渣在香江顶多就算是富家庭,他都不能接受关于虫虫的流言蜚语,更别提战南夜那样的家世。
倘若等虫虫对战南夜动了心,战南夜知道了虫虫那件事情,再主动向虫虫提出离婚,得把虫虫伤成什么样子。”
只是想到司恋有可能再被人伤害,唐糖就气不打一出来,“刚好他出轨了,我们就要帮助虫虫快刀斩乱麻,在她没有对战南夜产生感情之前及时抽身。”
孟子音,“你不要拿战南夜和那个人渣比,那个人渣有哪一点能比得上战南夜的地方?”
唐糖,“谁知道呢。”
“唐先生,孟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车外,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性声音,吓得孟子音一头扎到唐糖怀里。
唐糖护着孟子音,“你谁啊?”
西装男,“二位若不想走你,医院里边有休息间,二位可以进里边休息。”
这人面相一就不好惹,唐糖心里发虚,不过为了司恋还是鼓起勇气,“好啊,我们就去里边休息休息。”
孟子音,“你该不会想带我们去里边灭口吧?”
西装男,“你们若是害怕……”
唐糖胸膛一挺,牵着孟子音就往里边,“谁害怕了?我连战南夜都骂过,我还会害怕你们?”
他们以为进了医院大门,就能见到司恋,然而他俩直接被带进一间休息室,门外还有人守着,不仅不能走出休息室半步,更是连司恋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此时此刻,唐糖和孟子音才真正意识到战南夜的势力有多可怕,这个男人要真对司恋做什么,他们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这种想法让人不安!
也让人恐慌!
……
司恋这边。
因为手被战南夜握着,她只能被动地寸步不离地守在战南夜身边,实在困得撑不下去时,她便趴在战南夜的病床边睡了过去。
司恋并不知道,她刚刚睡着,战南夜便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直接扒掉罩着脸上的氧气罩与手上的吊瓶针头,翻身下床,动手抱起司恋大步走出重症监护室,来到之前他住的病房。
他住的这间病房根本不像病房,配置比五星级酒店还要齐全还要高级。他睡的那张病床也不是米床,而是一米八的大床,睡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战南夜将司恋放到床上,他再上床躺到她的身边。
他侧身着她睡熟了仍然好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