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什么也不管,偏偏一遇着沈承安的事情便和稀泥的逃避。
现在沈承安刚被太后升为团练总兵了,老爷现在就这么向着他了。
他弟弟被沈承安打成了那样,可又听他过一句公道话。
陈氏心灰意冷,又暗暗着急。
这边宫里的太医很快就来了,两位太医给顾温心诊脉半天,最后才对着沈承安凝重道:“一般的蜂毒不可能让身子这般冷,且这症状也不似蜂毒毒性。”
“倒像是中了寒毒。”
“不过这种寒毒一般不会要了性命,却是难以根治容易留下病根儿。”
着太医皱眉:“体内留了寒气,不仅冬日和下雨难受,只怕也难怀子嗣,就算怀上,寒气容易侵染胎气,孩子也容易流走。”
“我且先开两幅解毒方子,我再回去翻翻医,应该有解毒的法子的。”
沈承安一听这话大恸,手指捏紧,咬着牙问:“那中毒可深?”
另一名太医就抚着胡须皱眉道:“少夫人的身子本就有些体寒,好在底子不错,瞧着那唇色还未惨白,且又逼了些药性出来,应该没有太深。”
“不过现在这症状还不出来,若是半夜里还是身上寒冷,便去泡药水热浴。”
着太医弯腰去取扎在顾温心手臂上的银针,那手指处的黑血流了好些,这时候血已经清了。
沈承安紧紧将顾温心抱在怀里,用自己体温暖着她,又让身边侍卫去送太医回去。
只是顾温心的身子软绵绵的,脸颊苍白,再无往日那般桃红粉嫩,直的沈承安心里一痛,只恨自己没有护好她。
顺顺遂遂的人,才嫁过来两日,他就让她受了这般苦。
没过一阵,追出去的侍卫抱着一个蜂箱回来,对着沈承安道:“大人,这是我们追出去在城郊找到的,那些蜜蜂也是飞进了这里。”
“但是那处地方有些偏僻,也一个人影没见,我们周遭也找了,依旧没见人,便将这个带了回来。”
沈承安紧抿薄唇,从顾温心身边起来拿过那蜂箱端详,他反复端详,并没有出其他特别的地方来。
他黑着脸淡淡道:“从我这回带回来的人里多叫一些人,拿着这个蜂箱去京城内养蜂的地方都去一一比对,钉子钉的地方,木条是怎么摆的,若是有一样的,便马上回来告诉我。”
那侍卫接过蜂箱,脸色凝重的点头,赶忙带着其他人出去。
陈之洞浑身被绑着就扔在了院子里,着那一群侍卫拿着蜂箱出去,眼神里微微露出了些恐慌。
只是他嘴里堵了东西,根本没法子喊出来,呜呜叫着两声,又扭动身子,根本没法子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