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被吓了一跳,不过身子无碍,回来歇息一夜便好了。”赵瑾道。
赵永阳眉宇微松:“姑母无事便好,那姑父可有受惊受伤?”
“他也无事,你有心了。”
赵永阳笑了一下:“身为晚辈,关心孝顺长辈本就是应尽之责,祖母在护国寺为您与未出世的表弟祈福,侄儿代她关心您再正常不过,只要姑母与姑父安然无恙,侄儿便安心了。”
这句话他得无比真心。
赵瑾眼神欣慰:“好孩子。”
两人聊了会儿,听赵瑾完昨日之事,赵永阳异常愤怒:“岂有此理!竟有如此心肠歹毒之人!害人者自食其果,安禄伯世子先起了害人之心,便死得不冤!”
赵瑾深以为然地点头。
“不过裴大人倒有几分血性,坚守自我没有戕害手足,反将罪恶之手伸向罪魁祸首,从源头解决问题,纵死犹荣!”赵永阳接着感慨。
赵瑾:“?”
“果然该同姑母多聊聊,侄儿下本已有了初步想法,回去便可动了。”
赵瑾也选择揭过裴二叔那茬,继续鼓励他:“你前两本反响很好,剧情十足跌宕起伏而不失狗血,叫人读来欲罢不能,已有许多人来问‘子行先生’下本何时出,他们都等着买呢。”子行是赵永阳的名。
还真不是赵瑾吹,这大侄儿在这方面还真有几分天赋,或许也是从前积累足够的缘故,语言精炼幽默,剧情波折狗血而不失格局大义,最擅长以物喻人喻事,以见大。
刚开始第一本还略带青涩,受众有限,但他似乎很快就总结了缺点,拿捏了精髓,行文构思更加巧妙,写出来的第二本也更惊艳。
再加上文来肆的给力宣传,读者受众直接从文人墨客到后宅女子,不人尽皆知,知名度却已经渐渐打开了。
照这个趋势稳定发展下去,赵瑾觉得大侄儿迟早能火遍大齐。
起这个,赵永阳眼中也多了三分自信:“必不辜负姑母和他们期待。”
赵瑾笑着点头。
“对了……”赵永阳忽地不好意思一笑,“姑母……您送来的那……分成?是不是有些过于多了,肆也要经营运转,怎能叫我拿了大头,我今儿将银票带来了,还是您收着的好,不能因为我与您这点子血脉关系就叫您吃亏。”
罢,他当真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
赵瑾眉梢微挑:“你误会了,当初便好五五分成,我只是给了你应得的一部分,你觉得这数目多,是你的出色之故,并非我刻意照顾你。”
“啊?”赵永阳愣了一下。
仅靠自己,便能赚到这么多钱?
“你收着便是。”赵瑾一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待你的更上一层,回报你的便不止这点银票了。”
赵永阳眼神渐渐亮了起来,再向手中银票的目光更热了许多。
“姑母放心,侄儿晓得了!”此时此刻,他话都有力了许多。
赵瑾笑着点头,话头一转:“听你祖母后头的秋闱你也要下场?”
“是,侄儿不才,心中却总要期待,也从未放弃温习功课,无论如何,总要试过才甘心。”赵永阳眼神坚定。
哪个读人没有个金榜题名的梦呢。
“姑母放心,我每日温和写的时间都有定好,二者并不耽误……”
赵瑾摇了摇头:“秋闱在即,自是静心温要紧,何时都能写,秋闱却三年才一回,要分清轻重缓急才是。”自己的写的不会长腿跑,秋闱不抓紧那是真能跑了的。
闻言,赵永阳不知脑补了什么,好半晌都不出话来,眼中隐有泪光闪烁,一脸感动地着赵瑾。
赵瑾虽不明所以,不过习惯了。
她继续道:“你既有心,那便好好考,近来州哥儿和允哥儿每隔三日都会去周府听周太傅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