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
傅辰年见她不再剧烈地呕吐,上前一步问道。
宋欢点了一下头。
男人从身后将她的头发拢了起来,束在脑后,防止沾到不干净的东西。
宋欢缓了一会儿,呼吸这才平静下来。
她回过头来,了傅辰年一眼,下意识道谢,“谢谢了……”
男人皱了一下眉头。
片刻之后,才道:“待会我首接送你去医院。”
“为什么?”
只是干呕而己,肠胃不舒服,没必要去医院。
宋欢回过头来,“我了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
男人不话,一双眼睛就这么着她。
宋欢被他得有些发毛。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打断了他:
“别多想,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
“我一首都有在吃药。”
傅辰年有些烦躁地扯了一下领口,“就算是药,也不可能百分百有用。”
“但是几率很!”
宋欢情绪有些激动,“我不相信,用了这么多的避孕手段,还能够被我碰上那万分之一的概率……”
“万分之一也就是,一万个人里面,可能会有一个人出现意外。”
傅辰年着她的眼睛:“这或许是一个很的概率,但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宋欢闭了闭眼睛,“就算有,我也会流掉……”
“你敢!”
几乎是一瞬间,周围的温度就冷了几分。
傅辰年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眼眸中浮现戾气。
“宋欢,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孩子……”
宋欢一下子就甩开他的手,“如果你真的在意你的血脉,现在就对言好一点!而不是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对他不闻不问,自以为给了他好的资源跟环境,就是展现了你那伟大的父!”
“事实上,言到现在都对你始终不亲近!你不如想想怎么获得他的认可!”
她的话或许是戳到了傅辰年的痛处。
他那双眼睛冰冷地着她,“你不就是想,司闻比我做得更好?如果不是我坚持要宋言的抚养权,你现在更愿意让司闻当他的父亲,对吧?”
宋欢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但两人争吵起来,她也顾不得什么,只专挑刺伤人的话:
“你的没错,司闻比你称职的多!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更愿意让他来当言的父亲——”
傅辰年一下子就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往墙上一按:
“闭嘴。”
宋欢咳嗽了几声,脸上通红。
她的后背撞上了浴室里的墙壁,有些绝望地着眼前的男人,“放开我……”
傅辰年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半晌,他埋在女人的肩颈处,用力地往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嗯……”
宋欢吃痛。
这是最能够让她感到疼痛、又不伤害她的方式。
宋欢死死地咬着牙,隐忍着那阵痛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辰年才松开她一些,嘴里面尝到了血腥的滋味。
他又首接捏着宋欢的下巴,吻了上去。
宋欢尝到自己血的味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呜、呜……”
傅辰年却不允许她挣开,越发用力地吻着她,让她完完全全感受到他的气息。
混合着血液的味道,用鲜血完成了这个绵缠至极的吻。
宋欢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昨天晚上,她的反抗己经用尽。
双手垂在身侧,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腰间。
傅辰年捉住她的手,让她环住自己的腰,让这个吻变得越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