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回到家里后,什么也没管先睡了一觉。
实话,硫酸铺天盖地泼过来的那一刻,她心里很害怕。
她毕竟是个女人,不可能不美,藏在身体上的疤痕可以通过衣服去遮掩,但脸上的话,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况且硫酸造成的毁容,不管花多少钱都没办法完全恢复,总归还是影响很大的。
陆媛媛也真是够狠,想出泼硫酸这么狠的招数。
女人对女人之间,怎么会这么恶毒。
想到那一刻是陆景行毫不犹豫地扑过来,怎么呢,苏念心里也不是一点感激都没有。
但一想到陆媛媛并不是她主动招惹的,如果不是陆景行的纵容,她怎么敢这么猖狂和无法无天。
她心底那点感激就淡了许多。
陆景行一向是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无底线的纵容,这一次也算是吃了自己种下的亏。
苏念睡了一觉后,精神恢复许多。
至于医院那边,她也没时间去,在陆景行住院这几天,她变得很忙碌。
白天她忙着苏氏公司的事情,公司她早就注册回来,还继续着爸爸的那一份事业,只是重新起步比她想象的困难许多。
这几年间,各种企业更新迭代,苏氏这种老牌企业在能源领域已经不占优势了。
再加上刚开始招不到多少有能力的人,苏念自己一人要身兼多职,不仅要赶报表,还要主持会议,和产品推广。
事情太多了,她又是孕早期很容易就会觉得累,几乎每天都没有休息够的感觉。
然后到了晚上还要去烁烁,中间还要抽出时间去疗养院妈妈。
所以苏念直接把陆景行住院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她之所以这么拼,也想着多赚点钱,以后她的两个孩子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而不必受制于任何人。
或许陆景行是真的在乎孩子不假,但他的控制欲也是真的,她怕孩子受不了。
她得用能力让孩子们知道,任何时候,妈妈这里都会是他们避风的港湾。
这天,苏念又来到应酬的饭局。
因为她自己不能喝酒,就招了一个业务拓展的经理,对方虽然年纪不大,也才二十几岁,但酒量非常豪爽,性格也是八面玲珑,不管是对色眯眯的甲方,还是斤斤计较的供货商,她都能流畅应对,并且也不让自己吃半点亏。
这一点苏念很是欣赏,她一开始就告诉业务经理,她不能因为工作的事受那种委屈,她们苏氏也不推崇酒桌文化,如果甲方是动手动脚的甲方,可以直接拒绝反抗。
好在经理阮很灵活,人际处理这事上,苏念都自愧不如。
她可想不到那么多应对的办法,阮对于那种喜欢咸猪手的甲方不仅应对有招,还能在不得罪对方的情况下,直接让对方直接吃个哑巴亏。
但那些喜欢动手动脚的甲方毕竟不是好人,万一惹急了她怕阮树敌,苏念也曾劝过她,不是所有的订单都要做,有些单子她们可以不做。
阮感念遇到好老板,更加的尽心尽力。
但后来,苏念发现了一些端倪,起了开除阮的心思。
原来阮在来苏氏之前,在陆氏待过一段时间,苏念之前就觉得奇怪了,按理阮不像是公司的业务员,那些应对和话方式,都水准很高,一就是经过高级磨炼的。
直到发现这事,秘密才都解开,原来阮是陆氏的员工。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么厉害的人才愿意待在苏念这种公司了。
苏念不想接受陆景行的任何帮助,便严肃的跟阮了辞职的事。
但阮反过来道:苏总,我来您的公司是来赚钱的,不是来混日子的,我之前确实在陆氏待过,而且实话之前也有很多大公司通过了我的简历,但最后我还是从陆氏出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