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惊慌失措,都没来得及跑回去。
门开,只到一个高挺的黑影,她愣了愣,身形不太像红衣。
定睛一,竟然是徐砚珏。
他目色沉沉,并不像白天那般眼神呆滞,低声道:“苏念姐......”、
“......”
苏念久久回不过神来,震惊之情无法溢于言表。
“你......你不是......失忆了?”
怎么会认出她了?
徐砚珏没有解释,而是拉住苏念的手腕,急促道:“回头再跟你,现在先跟我走。”
苏念没有犹豫,跟着徐砚珏滑下大树。
为了不发出声音,两人都把鞋子脱了,棉袜会尽可能减少跟落叶的摩擦音。
突然,一声鸟儿煽动翅膀的声响。
徐砚珏附耳,“趴下!”
苏念顺从一趴。
头顶上方一只硕大无比的大鸟翅膀挥舞着翅膀,在她们头顶上方飞过,嘴里还发出嘹亮的叫声。
等确定大鸟飞走后,徐砚珏才低声道:“这是栾月鸟,专门负责晚上守整个山谷的守卫,如果到陌生人,它会直接俯冲下来,把人叼走,飞到高处再摔死。”
苏念听得一阵心颤。
她刚刚感觉到一片巨大的阴影,在鸟飞过后,又抬眼了一遍,体型硕大,都快赶上海里的鲸鱼了。
这样大的鸟儿,叼走一两个人的话,确实是跟玩儿一样,半点力气都不费。
她不由得发问,“它们是怎么分辨陌生人的?”
据她观察,刚到山谷或许会被这里的诡异吓到,还有这里动物和鸟畜都展现出异乎寻常的灵敏,还会听命令。
这一切确实会让人觉得这些女巫是会巫术的,这里的一切也都跟神话传有关。
但真相其实就像那个蛇一样,它是被粉末所控制,另外的应激反应也是人为训练出来的,并没有那么神奇。
徐砚珏听苏念发问,低声告诉她,“这个栾月鸟是被女巫喂养长大的,它会分辨气味,女巫在食物里掺了离魂草,而这里每个女巫身上都挂着一个有离魂草汁液的装饰瓶,栾月鸟就是通过这个玻璃瓶来分辨谁是熟悉的,谁是陌生的。”
苏念听完,觉得也解释得通。
果然跟她想得一样,这里的一切并没有那么神奇。
只不过是这群女巫造出来的障眼法罢了。
徐砚珏带着苏念穿过弯弯绕绕的密林,起来路径他已经熟悉了。
苏念声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白天在外面走动观察。”徐砚珏。
大家都知道他被蛊虫控制了,是个没有思想的‘线形人’,都对他目光呆滞地在谷中晃悠的事没什么感觉。
其实徐砚珏这些时候就是在观察,观察路线,观察她们是靠什么去传达命令。
他也如同苏念一样,不信这些邪祟之术,但她们会下蛊虫这事倒是真的。
在那些蛊虫发作的至暗时刻,他都不知道是靠着怎样的毅力坚持过来的......
徐砚珏带着苏念穿过密林,很快就到一条河流,他止步不动,随后,徐砚珏拿出一个的玻璃瓶,直接给苏念套头挂上。
他:“这是离魂草,你戴着,顺着河流走,就能走出去。”
苏念:“......”
徐砚珏的计划里,好像不包括要跟她一起走。
她等等没话,停了会才问,“那你呢?”
“我暂时不走。”徐砚珏,“你快走吧,这会还能拖延一会。”
“你为什么不走?”苏念坚持问。
“我到她们的族长一直靠吸食人的血,来保持青春,这次据还要换体,但千百年来,据她们只有一个人换体成功过,这一个人也只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