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女人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但也不尽然。
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的是佣人帮她换上的真丝睡衣,领口有些微微的大,稍微动一动就会春光乍泄。
陆景行走近,手持电吹风,一点一点给她把头发吹干。
他不是第一次帮女人吹头发,动作很娴熟。
只不过几年前,他帮吹头发的那个女人,也是手下这个女人,那时候她比现在乖顺许多,像一只慵懒的猫咪,窝在床的一角,让他给她吹头发。
那是陆景行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之后,除了她之外,他没有再给任何一个女人吹过头发。
如今手上在做着同样的事,心境已然完全不同。
他们之间如今已经是......覆水难收。
微微的暖风轻吹着头皮,苏念感觉到了暖意,头皮被吹得有些痒,她无意识的翻了个身,但却没有醒过来。
身侧空出了很大的位置,这是陆景行的床,本来就很大,足足有两米八的尺寸。
男人沉思片刻,上床掀开被子,睡了下去。
柔软的大床,瞬间出现一个大大的凹陷。
陆景行并不想做什么,只是这种两人共躺一张床的时刻,很久很久都没有过了,他今天突发奇想,想要尝试一下。
被子里,全是女人身上的气息,淡淡的香,带着诱惑。
陆景行闭上眼,深深呼吸着不属于这张床的另一种气息,贪婪回味。
这久违的气息,本以为能让他很快安睡,但脑子却是比刚刚更加的清醒,身体里的野兽像是被一点一点的叫醒......
控制不住,挣脱枷锁......嘶吼着,让他释放自己的本心。
陆景行强行控制,用力忍耐。
但身体总是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身侧是曲线玲珑的女人香,白皙的皮肤,触目的红痕,引人深诱的起伏......
那些污秽的臆想,再也不能完美的控制住。
男人呼吸沉了沉,侧身贴近那抹勾魂的娇软,宽大的手掌,撩开薄薄的真丝睡衣,掌心贴着她滚烫的肌肤,轻揉......慢捻......
安静无声的房间里。
若有似无响起,男人低沉粗哑的喘息声。
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一声粗狂的喘息从男人那张性感的薄唇中溢出。
这颤动才停止。
陆景行眯眼平静了一会儿。
收回宽阔的手掌,随意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
简单清洁后,他起身来到浴室给自己冲了个结结实实的冷水澡。
洗完澡,他没穿衣服就走出了浴室,着床上还熟睡的女人,他浅叹一口浊气。
决定今晚不在这睡了。
不然太......伤身了。
随后,男人推开房门出去。
床上。
苏念睡得并不深。
她眉头紧紧皱着,神色很不安稳,两条腿也蜷缩着,是很没安全感的表现。
这么多年,她都是一个没安全感的人。
以前,在父母身边,即便是病房里那种不方便的情况,她睡着的陪护床还是睡得很安稳。
可父亲不在后,她再也没能睡过一个安稳的觉。
今晚她又梦到父亲了,是的时候,父亲带着她去乡下参加慈善。
在长长无垠的田埂上,父亲带着她认识那些她从没见过的农作物,细细告诉她,那些农作物的用途,以后会变成他们餐桌上的什么食物。
苏念走累了,父亲就蹲下身子去背她,她趴在父亲的背上,听着父亲的讲述,当听到有的农民一日三餐都吃山芋果腹时,时年才五岁的苏念问出一句很天真的话。
“爸爸,农民伯伯为什么不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