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瞪大眼,惊恐地想要发出嘶吼。
时迟那时快,苏念一把伸手就死死捂紧男人的嘴巴,堵住所有可能发出的声音。
她把水果叉紧紧扎进去,直到根部都没入男人的脖颈内,鲜血浸满了整只手,黏黏腻腻的。
男人最后的一幕就是瞪大眼睛,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到死他都不相信,这个瘦成竹竿的女人,竟然有能力杀了他。
卖了这么多年的货物,他竟然最后的归宿是死在货物手上,真的是太讽刺太滑稽了!
就像一幕黑色幽默的戏剧。
苏念见他没有了呼吸,把他轻轻放倒在床上,然后拔出自己唯一的武器,那根水果叉。
鲜血顿时如柱一般,喷溅在木屋上。
苏念的身上也沾了不少的血,她不顾木桶的脏污,用里面男人刚刚打来的水清洗身上的血迹,包括那把水果叉上的血迹,都被她清洗得干干净净。
这把水果叉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它既能保命,又能帮助她,而她唯一的希望也只能寄托在这不起眼的工具上了,
等到自己身上收拾干净,没有血迹之后,苏念把衣服重新穿好,站在木屋窗口边赫然发现,一个守走了过来。
这个守好像是对安静的木屋产生怀疑,过来查一番。
苏念急中生智,立即用手用力摇着床,还发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暧昧声。
外面的守,听到这动静,猥琐的笑了笑,又往后走去。
来里面的人还没完事,这声音真是勾得人站岗都无心站了,这女人叫得可真騒。
妈的!
他咽了咽喉咙,也不知道等会有没有机会搞一下。
里面的女人碰不得,但这女人是那边叫出来的,明是可以碰的,他也很想宣泄一下。
守盯着那个屋子,出了神......
苏念摇了一会很累,她停了下来,收拾好心情,推门出去。
守在门外,烦躁地抽着草烟。
当到苏念衣服都湿了,玲珑的曲线贴在身上,眼都直了。
实在是太诱惑了,特别是那张脸,上面春意荡漾,一就是刚被滋润过的模样。
苏念扭了扭身子走到男人身边,故意崴了下脚,就朝男人身上倒。
虽然语言无法沟通,但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言语,简直一点就通。
守扔了烟在脚下,用力踩了踩,二话不拦腰抱起女人,就往房屋后面草丛去。
他们是粗人,这会休息室被那人占了睡觉,那人比自己高一头衔,他自然不可能让男人让出房间,就把女人抱到屋后,幕天席地开干。
苏念被男人屈辱地按在地上,羞辱地姿势就去扯她的裤带,她反应迅速,笑嘻嘻抱住男人是手臂,深吸一口气后,伸手就一抓。
男人抽了口气,显然是对苏念很赞叹。
这个女人胆大又有,难怪那边人半夜还要赶来睡她。
男人以为苏念很懂,干脆就交给她主导,苏念慢慢起身,冲他吹了吹气,呵气如兰,让男人迷了眼。
下一秒,她冷静地将水果叉扎在男人的脖子上。
这个男人显然比那个男人有点力气,嘶哑一声就把苏念甩在地上。
一阵剧痛袭来,苏念只觉得前胸的骨头像是断了好几根。
噗一声——
嘴角喷出一口鲜血,染在绿草上,无比刺眼。
而那个守也一直捂着脖子,吱呀吱呀地想要喊人。
可苏念那把水果叉是扎在他声带上,然后贯穿到动脉,他只能发出一些似被灼烧的嘶吼,根本讲不了话。
而脖子还在血流如注。
男人支撑不住,慢慢下滑,随即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脖子里的水果叉没有拔出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