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停?
那岂不是她反悔的意思。
这样的话,前面不都白奉献了吗。
明溪不干,忍着难受道:“还有一个半时。”
傅司宴将她别过去的头掰过来,暗哑的嗓音掺杂着极度的不豫。
“你确定?”
明溪抿着唇,尽管泪都被逼出来了,还是倔强地不妥协。
傅司宴盯着她染上绯红的脸颊,令人琢磨不透地笑了一声。
那笑,可不像是开心的笑。
明溪浑身绷住,感觉不太好,连着扶着她腰线的手都像是降了温度。
果然,傅司宴笑意一敛,声音冷得结冰:“那就,如你所愿。”
紧接着,那双手猛地一按,明溪连喊都喊不出声音,不得不一手抓紧栏杆。
傅司宴言出必行,真的就弄到最后一分钟,一点都没浪费。
明溪后面是被他抱到浴缸里的,别的她也没管,洗了洗再等回房间已经没人了。
他履行了承诺。
她也没精力多想,实在是累极了,趴在床上倒头就睡。
明溪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中午才被苏念砸门给砸醒,她开门苏念就扑上来抱住她,:“宝贝,我好饿。”
明溪扶着她坐下,跟她:“你等会,我去给你做吃的。”
等苏念坐好后,明溪开窗通风,空气里隐隐还有暧昧的味道,她怕苏念发觉。
她又检查一遍房间,本以为昨晚傅司宴从栏杆到床上,会把房间搞得很乱,但现在来出奇的整洁,就连垃圾桶都是干净的。
后面两个时,也就两次,对于傅司宴来肯定是没有尽兴。
再加上苏念就睡在隔壁,明溪整个紧张得要命,不敢出一点声音。
傅司宴后面作恶非要磨到她出声,明溪熬不住了,顺了他的意。
也幸好苏念这个醉鬼,睡得很沉,不然就这薄薄的一面墙,肯定挡不住那些声音。
苏念出声问她:“溪,外面地上怎么那么多花瓣,谁给你送的花,这么糟践?”
明溪脸一红,解释道:“是学长送的,我不心摔坏了。”
等明溪出来,到桌上有成套的外卖,盒子都配得挺高档的。
她以为是苏念叫的外卖,把地上收拾干净后,就摆好碗筷叫苏念来吃饭。
吃饭时,明溪欲言又止,想问又不知从何开口。
她只好:“念念,你最近怎么样啊?”
“我、我挺好啊!”苏念猛刨两口饭,掩饰太平。
她不是想瞒着明溪,只是觉得那些事太不堪,自己咽下去也就行了。
苏念不愿意,明溪也不好逼她,只握了下她的手,:“那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闺蜜之间不是只能分享快乐,有不好的事,我一定会帮你兜底的。”
苏念眼眨巴眨巴,把水汽咽下去,“溪,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也要相信我,我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嗯,我相信你。”
苏念夹起一块鱼片放进明溪碗里,道:“溪,你最近工作挺顺利啊,得月楼的外卖都敢点了,真好吃。”
明溪一愣,“啊?”
苏念不明所以,“这几个菜得上万吧,咱们两人以后用不着这么奢华,你煮的鱼也不比它家差,我感觉你做的更好吃一些。”
明溪:“......”
原来外卖不是苏念点的?
能放进屋里,那就只能是傅司宴点的。
所以这是散伙饭?
他是要表达信守承诺,以后再不会纠缠她的意思?
后面,整整一个星期明溪都过得非常平静。
每周四节课,傅宁焰虽然不愿学,但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不过明溪能感觉到他那种憋着坏的意图,像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