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觉得莫名其妙。
她吃不吃饭跟他有什么关系,况且她不是不吃,只是他在这让她吃不下去。
“你出——”
一个‘去’字还没出口,明溪的嘴就被堵上。
“......”
他的薄唇在她唇上轻碾,像是考虑到她嘴疼,放缓了力度。
可即便这样,也让明溪想到浴室里那事,恶心得不行,直接挥手把粥洒了他一身。
傅司宴被热粥烫了一下,松开嘴后表情阴郁。
就在明溪以为他肯定又要发火时,他却忍了下来,又拆了一盒粥过来,冷声:“吃吧,不然我就用刚刚的方式喂你。”
明溪简直是不懂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现在的行径在她眼里就是有病。
算了,她吃。
只要他能出去,别在这戳她的心。
她低下头,慢慢地一勺一勺往嘴里送。
吃得很痛苦,嘴里也不知是哪里破皮了,碰一下就很疼。
要不是傅司宴在这,她就要疼哭了,可现在她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泪。
眼泪,在不你的人眼里,只会觉得嫌恶。
没必要上赶着让人作践不是吗。
傅司宴去洗手间冲了下,换了套衣服出来。
明溪他拿衣服时,有点咋舌,这人竟然备了一个橱柜的套装,这是准备在医院长住吗?
吃完后,护工过来收拾干净。
明溪想躺下休息,傅司宴却突然近前手往她的嘴边伸过来。
明溪想也不想,直接啪一下,打开他的手。
傅司宴脸蓦地沉下来。
明溪警惕他,“傅总,就算是个工具也得有个休息时候吧。”
要不是自己身体底子不错,昨晚那样折腾怕是早就过去了。
傅司宴脸色变了变,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意思让她擦嘴。
明溪却不接,自己重新抽了一张,擦完嘴扔掉。
傅司宴的手还悬在半空,表情像是忍无可忍:“明溪,你适可而止。”
明溪倏地笑了声,直接摆烂道:“那您是想现在在这里吗?那来吧,我除了嘴疼,哪里都能用。”
“你!!!”傅司宴脸色铁青,终究还是扔下手里的纸巾,离开了病房。
中午的时候是周牧送饭过来。
退出去时,被明溪叫住。
“那份鉴定报告是你亲自送给傅总的吗?”
周牧愣了愣,没想到明溪会问他这事,他点了点头,并且已经猜到结果。
傅总的表现已经明一切。
“是亲手递到他手上的吗?”明溪又问。
周牧顿了一下,回忆起来当时送到办公室,傅总在开会,但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那个会议就结束了。
他如实了。
明溪:“也就是还是有十分钟的空档期,周牧请你回去帮我查一查,有没有人进过办公室。”
这明显是有人给她下套,除了林雪薇她想不到还有谁有理由陷害她。
傅司宴暴戾无常,她不能拿孩子去冒这个险。
他不可能大度到让她生下不是自己的孩子。
就算是离婚,她也得让自己宝宝清清白白的,绝不戴莫须有的骂名。
下午的时候,顾延舟来探望她。
一进门就关切地:“明溪,感觉好些了吗?”
明溪对顾延舟不反感,点头回应。
顾延舟她瘦到发尖的下巴,沉默了会,:“司宴他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跟他硬碰硬,自己机灵点,也少受罪。”
明溪没什么,等顾延舟要走的时候,她哑着嗓子问:“顾教授,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她请他用她的静脉血和傅司宴的头发重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