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很可能是你和你女儿一起入狱，再也不见天日。”

“哼，我清醒得很。”

就算承认了，也是女儿会被送进监狱的。

他何不拼一把，保住自己女儿的周全？

“你以为你是在救她，其实这是害了她。”封景城冷冷打岔，“她就算没有坐牢，也逃不过背后那人的追杀。无论你怎么做选择，始终都会失去女儿。”

“你们真以为威胁我就有用吗？”

“这是提醒，不是威胁。你可以去问问她，令狐沧是怎么用蛊虫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你也可以问她，究竟是谁替她洗去记忆，植入晶片在脑子里的。”

苏父的脸色刷白了好几度。

“你是，她背后还有人？”

“你若是真为了她好，就该对警察坦诚，好好交代。否则，就算她能逃过法律制裁，背后那人也不会绕过她的性命。”

这下，苏父终于感到害怕了。

他已经失去一切。

如今还要连女儿都没有吗？

若是连女儿也死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时宛言着他变化莫测的脸色，心里明白他护着女儿的决心已经开始摇摆，于是默默地把封景城带走。

两人去了苏若欣那里。

刚进去探望时，就见她精神恍惚，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时而大笑，又时而哭泣。

警察大约解释了苏若欣的情况。

“她自从醒来之后就一直这个样子，我们暂时没法对她进行审问调查。”

封景城闻声，皱起了眉头，一阵来气。

“她这是在装疯卖傻。”

“是不是装，暂时还不好判断。昨天她将我们一名同僚咬伤了，现在只能等医生过来对她进行检查，才知道是不是精神真的出了问题。”

“如果精神状况真出了问题，会怎么样？”

“那很可能法院不会给她定罪。”

封景城握紧拳头。

时宛言的手轻轻拍了拍他手背，眼神示意让他平复心情。

“我可以进去跟她话吗？”

警察回答：“只能一个人。”

“行，那我去。”

时宛言被领进去之后，只能隔着牢笼向苏若欣。

她呢喃细语的声音不大，却被时宛言听见了。

“我才没有杀人……没有……哈哈哈……对对，我根本没杀，是他自己掉下去的。”

“时宛言是谁？哈，我知道了，是霍眠啊……她死了，她死了，但那也不是我做的……哈哈哈……”

时宛言着她跟空气有有笑，良久才开口打断。

“苏若欣，你真以为装疯卖傻就能混过去吗？”

苏若欣并没有回答，依旧在自言自语。

但时宛言压根不打算等到她的答案，接着把话下去。

“从一开始，你就输了，苏若欣。当一个人的心被污染之后，从此就再也回不了头。杀心会将你拖进深渊里，从此你过的每一个日子，都是地狱。你遇到的人，统统都会是恶魔，因为恶魔就住在你心里。”

“从头到尾，跟你争斗的人不是我，是你。”

“所以，恨我没用。”

“因为毁掉你的人，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