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应了声:“祁砚京的同事,周老师。”
原来是去祁砚京的。
周初屿走到了面前,不禁诧异:“你这是怎么了?”
他望向温知闲的腿,裹着纱布不到里面什么样,但应该是挺严重的。
这夫妻俩怎么回事?
不会都是出了车祸吧?
没等温知闲回答,宋楷瑞先开了口:“二度烫伤。”
周初屿神情复杂了起来,他不相信这个关节点是她自己烫伤的。
还是个面积不算的二度烫伤。
“你要去祁砚京吗?”宋楷瑞问他。
周初屿点了点头。
宋楷瑞似笑非笑的,“那你快去,完我上去找他父母。”
昨天夜里温知闲才回他们消息,她在医院被烫伤了,所以今天一大早过来了。
听到她被祁砚京他妈给烫出个二级伤残,给他们气的。
她病房里太压抑了,也就陪着她吃完早餐后下来坐会儿。
周初屿一愣,这语气他听明白了,温知闲这伤是祁砚京父母弄出来的。
很难不惊讶。
他将手里的花和礼物全放下了,“我也不知道你在医院,这些给你。”
他等会再出去买些。
温知闲摇了摇头:“谢谢,我用不着。”
她一首推辞,最后他还是带着礼物离开了,他怎么觉得祁砚京家里变得复杂了起来,想去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们着周初屿离开,秦昭礼这才出声,“真跟有病一样,听连病房的门都加了把锁。”
宋楷瑞听着“啧”了声:“但愿他别被他父母整出病来。”
温知闲抬头向六楼的方向,好一会儿没回神。
秦昭礼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去换药吧,我那老毒妇给你烫成什么样了。”
“快点,不然又要挨骂了。”
匆匆忙忙带着温知闲回病房了,他们是偷偷带她出来的,医生不能下地的。
周初屿到了病房门口,门口这保镖阵容不知道的都怀疑里面是犯人的。
更震惊的是门上还有一把锁。
他父母这是干什么?
有这必要吗?
很难评。
但想到刚刚温知闲是被祁砚京他父母烫伤的,好像也得过去。
这不纯纯发疯吗?
恰好祁玉生和谭瑞谷过来,瞧见了周初屿。
“你是?”
他一眼就知道这是祁砚京的父母,带着礼貌的笑容:“我姓周,是祁砚京的同事,昨天在学校听到他出事了,代学校来他。”
都这么了,不会还拦着他吧?
同事?
祁玉生点了点头,“周老师。”
“我们家砚京情况不太好,昨天刚做完了手术的,别让他情绪太激动。”
周初屿明白什么意思,表面笑容还是到位的,“好的,我知道。”
保镖在开门时,突然祁玉生道了句:“麻烦周老师把手机留外面吧。”
周初屿:……
实话,平时都是自己收学生手机,这么离谱的吗?个病人还得收手机?
他咬了咬牙,按捺住脾气。
行,留外面就留外面。
总不能真为个手机,连祁砚京都不吧。
真不知道他现在成什么样了。
周初屿将手机掏了出来,递给祁玉生。
祁玉生让他放心:“周老师,等会儿出来就还给你。”
周初屿扯出一抹笑,心里:呵呵。
祁玉生和谭瑞谷跟在周初屿身后一同进去了。
祁砚京状态很差,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种生活,从昨天手术全麻过后醒来,他昨晚断断续续也只是睡了西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