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见徐老爷这气急的模样,猜想着他莫不是被徐韵或是姚夫人写信回来刺激了。
为了缓和气氛,不让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清婉提议道。
“徐老爷,偏厅己备了茶水,您若有事可坐下慢慢聊”
徐茂不耐烦的瞥了清婉一眼,“韵儿在哪?让她来见我”
“大夫人在外头做生意,如今并不在府上”
“她母亲呢?”
“姚老夫人也随大夫人去外头做生意了”
徐茂听得清婉这样,明显不相信。
只怕是那病秧子为了躲她,故意这样的。
不定,她此刻就躲在这个院子里,打量着他不敢贸然进将军府来拿人。
可她想错了,自己带人过来找自家夫人。
就算林将军在此,也管不了这么宽。
他朝身后的家丁招了招手,“给我进去找,势必将人给我找出来”
本来昨夜他过信后,就气愤不己,准备立马过来将人带回去问个清楚的。
还是尤姨娘劝,是晚间林冷殇在屋里,硬闯怕是会惹得女婿为难。
所以他才压制着,今日一大早过来拿人。
家丁听得徐老爷的吩咐,纷纷抄起棍子准备行动起来。
清婉见这阵仗,只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她向旁边的月,微微点头示意。
月得了指令,便向前一步,挺身而出,厉声道,“我谁敢”
罢,她也朝门口的侍卫招了招手。
门口的侍卫一拥而上,将家丁整个包围起来。
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气势上,瞬间就将徐府带来的人,比了下去。
而且侍卫手中带的,可都是刀。
清婉正了正身子,一扫刚才的恭敬模样,淡淡的道,“徐老爷,还请偏厅一叙,各中缘由,清婉自有法”
徐茂见这阵仗,怕是真动起手来,自己带来的这点人,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他原本以为林冷殇不在府中,她一个侧室,掀不起什么浪来。
自己带上家丁过来拿人,该是十拿九稳的。
谁知这不起眼的侧室,居然能调动整个府里的侍卫,面对这么多家丁时,也不怯场。
倒是瞧她了。
他生气的大袖一拂,“老夫倒要,你能有什么法”
待两人入了偏厅后,丫鬟们上了茶水来。
清婉端起茶盏,淡淡的品了一口,并不急着话。
徐茂见清婉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在门口时,她还有几分恭敬模样。
到了这偏厅,她倒像是当家主母般,不仅坐在了上位,对自己也是一副淡淡的态度。
徐茂厌恶的了清婉一眼,“吧,韵儿她母亲到底去哪了?”
清婉放下茶盏,“刚才清婉己经过,姚老夫人己经随大夫人外出做生意了”
罢,她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来,“不信,徐老爷可以这封信”
这信是林冷殇让徐韵在走之前写的,信中将她自愿离开的想法表露无疑。
这信本就是林冷殇提前做好了准备,用来应付徐家的。
清婉拿出信后,让月将它递给了徐茂。
徐茂接过信后,将信将疑的打开。
信上的迹,确实是徐韵的。
洋洋洒洒的五页信纸,写得满满当当,尽是徐韵对徐府的控诉。
信中言辞犀利,徐韵不仅将姚夫人被姨娘排挤的艰难写了进去。
还将自己再怎么努力都得不到重视的心酸和无奈,表露了出来。
对徐茂不顾亲情只知利用她的举动,更是表达了深深的不满。
信的末尾,她重点强调,只想逃的远远的过清净日子,彻底跟徐府划清界限。
希望父亲能成全她,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