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茶在给叶蝉的信中这样写:……我们不该走到这一步,我始终怀念着那时的姑娘。请你把她还给我。
她真的想念那时的叶蝉,乖乖巧巧的,招人怜。
怎么就是男扮女装呢?
叶风澜一旁瞧着她写的内容,微微皱眉:“就这?太简单了吧。你也些鼓励的话。你们还是表姐弟呢。”
宁茶神色冷淡:“别贪婪。你都这样,可想而知他会更贪婪。”
她不惯着,放下毛,站起来,准备离开,结果,一抬头,到祁隐站在帐篷出口,脸色森冷,眼神冰寒,浑身都冒着戾气,她们像是在死人。
实话,她当时吓坏了:他怎么没睡?他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皇上——”
叶风澜震惊过后,上前一拜,行了礼,问道:“皇上怎么来这里了?我睡不着,寻了贵人闲聊。”
全都是谎言!
她给他帐篷里放助眠香,谋害龙体,乃是诛九族的大罪!
祁隐冷冷着两人,没话,握紧拳头,俊脸遍布阴云,像是在酝酿着什么风暴。
宁茶不敢让祁隐发作,忙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哄着:“阿隐,我们先回去,别在这里,求求你。”
好多大臣都在这儿,这要是闹起来,丢人丢大发了!
她想用力把祁隐拽走的,期间,祁隐一动不动,她装着脚伤发作、不心摔倒,似乎吓到他了,才被他拦腰抱了回去。
一回了帐篷,她也不下来,就挂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颈,软声软语地解释:“对不起。我给叶蝉写了信,想劝他交代吉州真实情况以及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发誓,我对他没有一点感情,连表姐弟的感情也没有。”
祁隐听着她的话,顿了好一会,却是:“你之前你杀死了叶蝉。”
为什么被她杀死的叶蝉回来了?她之前是骗他的吗?他怀疑叶蝉身份的时候,想着她杀了他,差点把他排除在外了。
宁茶提这个,就有些烦:“对,我确实捅了他一箭,以为他死了,谁想他命大,没死掉,真真是祸害遗千年。”
祁隐紧盯着她的微表情,分析着她对叶蝉的情感,似乎真是有些厌烦的?
他想着,出了声:“那就再让他死一次。只要你想。”
宁茶顺着他的想法道:“我确实想,但他是叶家的血脉,总要给叶将军几分面子。”
祁隐也是顾念着叶家的功勋,不然,早把叶蝉处决了。
宁茶见他沉默,面色似有松动,继续劝:“阿隐,冷静点,叶蝉就是个不成熟的孩子,真的,在我这里,就是那个哑巴姑娘,我对他没一点想法,你吃他的醋,也太给他脸了。”
她拿他之前的话,哄着他:“你之前还想通了,怎么落到叶蝉身上,又钻牛角尖了?”
祁隐一时无话可。
他不过她,那就用行动占有她。
“慢点。”
宁茶被压到被褥上,尽管很疲累了,也没拒绝他的索取。
哎,他今晚憋了很多火,不想他在别处发散,就只能由着他在她身上发散了。
“阿隐,唔~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