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茶甜蜜又感动:“哎,倒也不至如此的讳莫如深。”
祁隐摇头,表情还是很严肃:“反正就是不能。”
宁茶还能什么?
她一笑而过,随他去了。
晚膳时
宁茶听到了偏殿传来的声响,一询问,得知是段玉璋搬过来了。
“他还真来了啊。”
她是意外的,没想到段玉璋一就很个性、自我的人,也会迫于皇权,乖乖就范。
实则段玉璋之所以搬过来,除了皇帝的命令,还有弟弟段玉卿的原因——他拒绝了弟弟的请求,一时不知怎么面对他了。
至于皇帝身体抱恙?
他是不信的,却也过来诊了。
祁隐当时刚吃好饭,正准备跟宁茶出去散步消食。
三人在殿门口遇上了。
段玉璋简单行了个礼,先表明来意:“听皇上龙体抱恙,我来为皇上诊脉。”
祁隐自觉身体健康,不需要诊脉,但话都抛出去了,也只能让他诊脉了。他也不怕他诊脉,如果段玉璋他没问题,他就强不舒服,他还能拿他怎么样?反正他就是耍无赖了!
“敢问皇上哪里不舒服?”
段玉璋在诊脉前,先问他症状。
祁隐坐在软榻上,心里发虚,面上淡定,随口胡:“就不舒服。浑身不得劲。”
段玉璋一听就是假话,也不多问,直接动手诊脉了。
这一诊脉,就觉他脉搏跳动有力,气血充足,甚至还有些阳火过剩,总之,一句话,身体好的过分了。
这也佐证了皇帝在假话。
那他自然要如他的心意啊!
段玉璋果断了个“善意”的谎言:“恕我直言,皇上纵欲过度,阴阳失和,以致体虚,禁欲半个月就无恙了。”
其实祁隐的身体是阳盛阴衰,也是神奇,宁茶这种情况还满足不了他?
来,他都阳盛阴衰了,他还让他禁欲半个月,也是坏。
但他就是坏了,就想见他吃些苦头。
祁隐不知段玉璋的心思,一听他自己虚了,只觉男人尊严受到挑战,立刻:“怎么可能?朕的身体可好了!”
还让他禁欲半个月?故意的!他就是报复!
“段玉璋,你放肆!”
他气得想砍他的脑袋。
段玉璋听了,更放肆了:“皇上,您不要激动!您现在暴躁易怒,消耗本就不足的阳火,会让身体更虚的!”
“闭嘴!满口胡言!”
“皇上息怒。怒大伤身。还望皇上保重龙体。”
段玉璋知道祁隐在乎男人的尊严,尤其是在宁茶面前,就故意对她:“宁姑娘,您快劝劝,这种事,可不能逞强啊。”
宁茶本就觉得祁隐过于纵欲,自然相信段玉璋的话,就按住他的肩膀,劝了:“阿隐,你不要激动,谨遵医嘱,好好调养,很快就会恢复健康的。”
祁隐有口难言:“我可健康了。”
他不要禁欲啊!
宁茶拍拍他的胸口,笑着哄他:“嗯嗯。你可健康了。这个体虚就是一时的,养一样,补一补就好了。”
到这里,她凑他耳边,声:“放心,一点影响不到你日后雄风的!”
祁隐听了,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明明他现在可雄风了!
忽然想亲身证明自己的雄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