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宁茶听懵了:“你在什么?”
太无耻了!
她真想喊一声:祁隐,给我打烂他的嘴!
祁隐也动手了,揪着他的后衣领,就把他甩出了好远。
段玉卿摔在地上,伤口崩裂,白衣服很快就透出一片鲜红。
他捂着伤口,掌心鲜红,眼睛也发红:“这是唯一的办法。宁茶,只有我可以救你。你固然可以忍,但越忍越迫切,你现在所忍受的,还不到十分之一。你忍不了的。”
“你滚!”
宁茶满眼厌恶:“我忍不了,宁愿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下。”
这话真的太伤人了!
段玉卿红通通的眼睛像是含了泪,声音也带着些颤抖:“我就这么招你厌恶吗?当初,你也是在乎我的。”
宁茶听得惊愕:“我什么时候在乎你了?”
听听他这话就跟现代的普信男一样,真的让人下头。
她冷声:“我对你从来没有男女之情。”
段玉卿摇头:“不,我不信。”
他陷入了自己的偏执,一遍遍回想他们曾经的相处日常,确实挖掘到了她的喜欢,那时,她他的眼神,温柔的,甜蜜的,慕的,依恋的,她就是喜欢过他的。
宁茶懒得跟他废话:“信不信的,随你,我不想再到你。”
祁隐也不想到段玉卿,挥手让侍卫把他拖下去了。
段玉卿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宁茶被气得不轻,就冲祁隐发火:“好好的,你带他来做什么?”
祁隐理亏,低声解释着:“我想他给你解药。我不想你一次次受苦,后面可能还要一次次放血。”
他哪里舍得她一再吃苦?
宁茶听他这么,感觉到他发自内心深处的珍惜,心里一软,也不好什么了。
“我们不靠他。”
她招手让他过来,捧着他的脸,温柔道:“你别去求他,听到没?无论璋先生要多久才能研制出解药,无论我还要受多少苦,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我,就没什么的,真的,我不怕的。”
祁隐听得更心疼了:“茶,你怎么这样好?你这么好,是我不够好。”
哪怕他做了皇帝,还是没有保护好她。
他真的太没用了!
宁茶见他这么否定自己,板起脸,佯做不高兴地:“你不许胡!你最好了!你难道在质疑我的眼光?我从一众男人里挑了你,你就是最好的,听到没?必须牢牢记在心里哦!”
祁隐点了头,伸手抱紧了她。
宁茶不让他抱,推开他,俏脸红扑扑的不正常:“好吧,药效是短了些。”
她才喝了药没多久,热欲就像潮水,涨涨退退,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祁隐感觉到她浑身热乎乎的,还弥漫着一股熟悉的腥甜味道,就吻着她的唇,低喃着:“要我吗?”
宁茶摇头,躲开他的吻,声音很坚决:“不行。了三天,就要三天。”
她都没想到自己是这么有原则的人。
面对心的男色,还禁欲上了。
明明她是个色女来着。
可见她是多么他,愿意为了他的身体健康这么委屈自己。
偏他还觉得自己受委屈了。
她真的是太难了。
还得哄他:“乖,你就当养精蓄锐了。等三天后,我就好好宠幸你。”
祁隐没被哄好,伸出一根手指,跟她谈条件:“现在宠幸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