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壳还活着的罢了。”
听着宁知近乎神叨的言论,东一满脸懵逼,什么叫躯壳还活着?难道对方是鬼上身?被鬼占据了肉身?
“那岂不是对方很厉害吗?先生能胜吗?”东一有些担忧的着宁知。
他拜师宁知,自然是要跟着宁知学真本事的,要是宁知就这么死了的话,那他拜师的意义在哪里?
“第一次遇到这么有的人,即便不敌,也得试一试。”
宁知没有十足的把握,对方压制在体内的那股肃杀堙灭之力,可不容觑。
对方虽然还没有报上名来,不过,高雄木村志的照片,宁知调查资料的时候,他就过了,所以,能够和高雄木村志走在一起的人,除了夜司,宁知想不到还能有谁。
很快,高雄道馆众人坐下,跟在高雄木村志和夜司两人身后的道馆弟子,此刻叽叽喳喳的议论不停。
他们大多数都只是道馆的噗通空手道弟子,因为喜欢,所以才报名加入高雄道馆的。
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华夏人,只有少数的几个岛国人。
“既然人到齐了,那请双方确定一下子规矩吧。”
三省武道协会座位席,位居首排居中位置的中年男人缓缓地站起身来,目光在宁知和夜司两人身上各自打量了一眼,这才缓缓的走向露天擂台。
他是三省武道协会的副会长,唐朴余,也是这一次专程前来福省坐镇这场生死战的负责人。
宁知是谁?在高雄道馆下战之前,他便是听闻过关于宁知力战汪云飞的消息,虽然没有亲眼得见,但从不少人的描述中听来,可以感受到宁知的厉害。
夜司是谁?这个名字在唐朴余听来,可以是如雷贯耳了。
高雄道馆能够在省城拥有如此高然的地位,一个电话就能让三省武道协会替他下战,所有的名声,全都是夜司一个人打出来的。
毫不夸张的,没有夜司,就没有高雄道馆的今天。
这两三年的时间来,死在夜司手中的古武传人,不下两位数,即便是修炼者,也不是一只手能数的过来的。
所以,唐朴余不认为宁知今天能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