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我汪家岂不是省城首富了?”
“我他们就是不知道省城的水深,以为去了省城,就能站到我们的头上,殊不知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汪河却是持有和汪建国不同的法,甚至,那针锋相对的语气,摆明了有一种故意和汪建国作对的感觉。
这可是让汪建国的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不满的盯着汪河,冷声道:“三弟这话是什么意思?认为汪梦云他们只是做戏给我们?你可别忘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宁知,可是连制药厂都能够拍卖下来的人。”
“他没有资金又如何?不是还有赵家他们的支援吗?”
汪建国当即反驳道,根本不赞同汪河这种不经过脑子就出来的话。
不过,他话音刚落下,汪河就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既然大哥清楚了这个事实,怎么当初没有一直和他们交好下去?”
“我想我们汪家真要是拿出诚心来对待汪梦云一家,他们身后的势力,未尝不能为我们所用吧?”
“这难道不是大哥仗着自己儿子的能耐,处处设计针对他们,甚至连他们的制药厂,都费尽心思收入囊中,才将他们给气走的吗?”
汪河果然露出了自己这番话的本意来,就是为了恶心汪建国一番。
以前汪建国在汪家,是除了老太太之外,唯一一个一不二的人,这一次,汪家上下齐心设计对付汪梦云,更是让汪建国地位猛涨。
可问题是到头来,除了汪建国和老太太他们捞到了好处之外,其余人连一口汤都没有喝到。
更可笑的是服装公司的订单全部被取消,制药厂的工人全部被解散,甚至他们连招聘都招聘不到,现如今还要面临高额的赔偿金。
这一切,难道不都是汪建国父子两人处心积虑陷害汪梦云一家才得到的结果吗?
“汪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为汪家着想有错不成?”汪建国目光阴戾的盯着汪河,怒声呵斥道。
“大哥这话可别这么,毕竟,为汪家着想的,不止你一个人。”
汪河当仁不让,站起身来,怡然不惧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