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天丝针很厉害吗?”常玉珏不明白自己爷爷震惊什么。
“这天丝针,乃是鬼医门门主历代传承的银针,只有鬼医门的门主,才有资格传曾和使用,怎么会落到此人的身上?”
“难不成如今的鬼医门,是他在坐镇?”
常山不可思议的着这一幕,似在给常玉珏解释,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只是,听到鬼医门门主这几个字,常玉珏也是一样意识到了这天丝针的厉害之处。
可一想到这么厉害的东西竟然落到宁知手中,她就觉得不可信,不禁道:“爷爷你会不会是错了?”
“华夏医脉源远流长,每一个门派所传承的医道,不尽相同,却又殊途同归,各大门派之间,都有相互的了解,我作为古派的长老,又怎么会认错鬼医门的天丝针?”
对于常玉珏的质疑,常山有些不满。
哪怕这丫头是他孙女,他的专业,也是不容置疑的。
然而,还不等常山回过神来,更为惊掉他眼球的一幕就接着发生了。
只见宁知一阵刺破了魂门穴位,那依靠银针编织而成的阵法,在这一瞬间就开始吸收魂门之中的蛊虫。
一条条四处游走的蛊虫,这会儿尽数向着阵法的囚笼落下去。
每一条蛊虫落下之后,在接触到阵法的那一刻,尽数化作点点灰烬,消散无空,上去分外诡异。
“以魂门为饲养巢穴,这般蛊虫,可是厉害无比的,即便是脱离了身体,依旧会在短时间内寻找新的宿主,存活能力极强,想要将其杀死,更是难入登天。”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阵法?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力量,能够轻易泯灭这等厉害的蛊虫。”
常山是医者,自然是了解这些相辅相成的蛊术一类。
现在见到宁知取蛊灭蛊,都是这般的水到渠成,如何能不震惊?
“这蛊虫一灭,金老先生的病情,就好了三分之一,接下来只需要排出他身上的疾病,恢复生机,就能恢复如常了。”
“只是,除此之外,还需要破除他身上的煞气,否则,情况还是不容乐观啊。”
常山知道金肆林的问题在哪里,但是他没有那个能耐治疗。
现在宁知动手,他当然是能清楚的道破其中的种种,以便众人能更直接的了解宁知的手段和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