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挑眉,“一条不忠心的狗,能有什么进展?”
“你怎么话这么难听嘛。”
对于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司乐也听到过些许,觉得他们两个想要放下芥蒂在一起,比她跟娄枭难多了,幽幽叹了口气,“哎,反正能这么一直在一起,也是好的吧。”
见她又开始悲天悯人,娄枭罕见的没笑她天真,抬手拂开她耳侧的发丝,“我走这两天你就别出门了,等我回来再陪你遛弯儿。”
“好。”
她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十足的依恋。
翌日
娄枭起床的时候床上的女人还睡着,俯身在她面颊上轻吻,她不舒服的拂开,那模样要多没良心有多没良心。
娄枭都给她气乐了,昨天还口口声声舍不得他,今天就嫌弃了。
不过在她昨晚没睡好的份上,给她盖好了被子,在她额头上点了点,“给你记着。”
上午10点
司乐睁开眼睛身边已经空了,连起来的精神都没有,还是梁慧琴来掀被子抓人去吃午饭才把她薅起来。
吃饭的时候刚好接到了晴的电话,是姚老师犯腰伤住院,有些严重,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姚老师不仅是她的恩师,更是她的长辈,她肯定要去。
病房里,姚老师着有些憔悴。
到底也是六十几岁的人了,她一辈子没结婚没孩子,病床前围着的都是她的学生,司乐来的有些晚,只剩下门口的位子了。
刚站下就听到里面一声中气十足的呵斥,“大着肚子还往这跑!谁告诉你的!”
病床边的晴瞬间缩到了最后面。
司乐陪着笑,“我就是想来您。”
“我好得很,不用,快回去,等你生完了有的是机会我!”
“晴!送送你师姐!”
姚老师骂人时精神百倍的样子,司乐觉得老师应该没那么严重,就跟着晴一起走了。
下楼时两人起姚老师的腰伤,晴一离开姚老师面前就胆的八卦起来,“听姚老师是给新入门师妹示范的时候伤到了腰,啧啧,不服老不行啊。”
正着,她忽然向不远处,“师姐,那个人好眼熟啊。”
司乐顺着她的方向望过去,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在她微微讶异时,晴也想起来了,“这不是之前追师姐你的帅哥吗?”
与此同时,宫偃也到了她们,向来沉稳的步子加快了几分,“阿乐,你是身体不舒服么?”
自从上次两人聊过那次坦诚的天,司乐对他不像是从前那样横眉冷对,笑笑道,“没有,我是来姚老师,你这是?”
“韶儿不舒服,带她来医生。”
他只了一半,其实是他把宫韶儿送进了这里的全封闭疗养院。
原本她就有些疯癫,最近忽然开始攻击家里的佣人,打砸东西,饭也不肯吃。
所以宫偃把她送到这里的精神科,让医生治疗,也是一种变相的放弃。
听到宫韶儿的名字,司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明明才过了两年,她却觉得那些恩恩怨怨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宫偃目光落在她腹部,想到了什么,“你方便的话,一起吃个午饭?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