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浣浣见叶笙还在念叨,笑起来:“你呀,就安心坐月子,坐个月子,还这么操心呢?雨都回来了,宋知遇又休假,两个人肯定遇见了。咦,你会不会两个人天天忙着在一起,没时间过来?”
叶笙啊了一下:“不会吧,要真是好了,雨应该会来的。”
朱浣浣琢磨了下:“应该是没时间?刚谈恋在一起,雨又上班,心情又不好,所以没过来吧。”
叶笙觉得朱浣浣的解释根本不通,却又只能勉强接受,着朱浣浣神色疲惫,还非要抱茗茗,又赶紧催着朱浣浣:“你这一天也够忙的,赶紧回去洗漱休息啊。”
朱浣浣摇头:“不着急,我要是不抱会儿晚上睡不着,哎呀,一天没见我们茗茗了,我就想的慌。”
叶笙笑着着朱浣浣抱着茗茗在屋里走来走去,还时不时逗着根本不会回应的婴儿,嘴里不停的夸着:“,茗茗冲着我笑了,哎呀,这个女孩子就是香香的,比臭儿子好多了。”
叶笙哭笑不得:“你这样,南瓜知道会伤心的啊,我们南瓜也是香香的。”
朱浣浣噗嗤乐了:“对,我们南瓜也是香香的。”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公司的事情,朱浣浣还是挺开心:“所有的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年前第一批红酒就能进海关,报关大概需要半个月时间,能赶上春节档期。我最近再联系一些夜总会,搞好关系,到时候直接送过去就行。”
叶笙有些惭愧:“辛苦你一个人了。”
朱浣浣哎呀一声:“怎么还客气上了?再现在也不算一个人,我不是还招了两个跑销售的,一点点来,稳定了就好了。”
两人一直聊到周砚深端着鸡汤上来,朱浣浣才放下孩子,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还没吃早饭,宋知遇就跑了过来,头发凌乱,显然刚睡醒的样子,进门后跟罗玉竹,周怀瑾打了个招呼,往沙发上一靠:“你们吃你们的早饭,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周砚深挺奇怪:“这一早上的,出什么事情了?在家不能休息,跑这里来休息?”
宋知遇按了按有些疼的额头:“是想在家好好睡个觉的,可是我妈这两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天天一早就领人来家里。”
周砚深瞬间明白:“给你相亲?”
宋知遇无奈叹气:“差不多吧,就是相亲。可是我需要相亲吗?我现在每天忙得要死。我昨晚三点多才回来。”
“还在忙郝叔叔的案子?”
宋知遇点头,周怀瑾他们都在餐厅吃饭,坐起身子靠近周砚深一点,压低声音:“我还真发现了一点儿不一样的地方,不过要等我两天,我等证据充分了。之前,我就怀疑这条线有问题,上面压着不让查,大概是怕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太大。”
想着又觉得心寒:“如果真是这条线出了问题,要寒了多少人的心?下面人拼死拼活地卖命,而上面人却干这些事情。”
周砚深着突然陷入沮丧的宋知遇:“在什么时候都会有蛀虫的出现,有些人,只是精致的利己主义,不管他坐上什么位置,他都是只想着自己。对了,雨回来你见到了吗?s”
宋知遇猛地抬头,震惊地着周砚深:“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昨天去她单位,她还没去上班啊,还在请假中。”
周砚深微微惊讶:“回来一个星期了,没去上班吗?她来过,是要去上班的。”
宋知遇坐不下去了,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先走了,背影有些慌乱地跑了出去。
……
宋知遇没想到郝雨回来一个星期,他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想想也是,最近这一个星期,他每天也是早出晚归,盯着那条线,就算不出门,也要应付母亲带上门的人。
快到郝雨家大门口时,突然被宋母喊住:“知遇,你去哪儿?”
宋